又恢复了原本标准化的表情。
只是因为他脑袋上的发卡而显得有些滑稽。
我勾了勾唇角,也不提醒他。
“给你一个月的休假,好好休息。”
我将手机抛给他。
电量已经充满。
“联系下你的家人吗?公司有家属福利,他们可以住员工宿舍。”
助理只是将手机放在枕侧,微笑道,“不用了,他们离得远,不要来回跑了。”
有人敲了敲门,他醒来后我就按了呼叫铃,护士前来准备为他检查身体。
我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他乖顺地仰头看我,这个角度看起来倒是乖巧,谁能想到他背着人做了这么多大事。
我恶劣一笑,猛地向他伸出手,动作太快,像是要给他一拳。
他却一动没动,连眼睛都没眨。
拳风扬起他前额碎发,发丝扬起又落下,柔顺地盖住他的眉梢。
恶作剧失败,我顿觉无趣,伸手把他前额的领夹摘了下来,夹在了他的领子上。
“这是屏蔽仪,好好戴着。”
“好的,总裁。”
他低头一看,想起领夹是从哪里拿下来的,哑然失笑。
我顿时觉得出了口恶气,将位置让给前来的护士。
穿过层层人群,我的目光停留在他的手机上。
资料中说,助理与父母并不亲近,看来这个“不亲近”的程度,比我想象得还要深。
检查的速度很快,如今的助理除了身上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以及贫血外,并无大碍。
之前的昏迷也是因为失血和长期睡眠不佳,借着这次,也算是睡了个长觉。
我让医院按照助理的身体状况,给他准备一日三餐的病号餐。
他身边没人陪床,有些事做起来会有些麻烦。
其实他现在的状况,并不适合一个人待着。
检查完的助理,又回到了床上,而此时,研究所的人来了,开始对他进行一系列询问。
“能说出被入侵的具体时间吗?”
“中午十一点二十八分,我看了一眼表。”
“被入侵时有感觉或感应吗?”
“有感觉、有感应,头脑昏沉,像魂魄被挤到一侧。”
“你可知道,其他人面对入侵没有感应?你知道自己特殊的原因吗?”
“不知道,从第一次被入侵就有感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