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成斌瞪圆了眼睛环顾四周：“人呢？刚才还在这的！”
衣柜深处突然传来指甲划过木板的细响，高言珊气若游丝的声音像是从地底渗出。
李泽猛地拉开衣柜门，军装外套和碎花衬衣簌簌落地，露出半掌宽的暗红色木门。
随着他掌心泛起淡金色光芒，上锁的木质暗门应声碎裂。
“小心！”
李泽单膝跪地接住瘫软坠落的高言珊。
高言珊苍白的嘴唇翕动着：“黑局。。。。。。在地下室！”
王成斌扒开暗室隔板时倒抽冷气——黑皮蜷缩在血泊中，胸前绷带早已浸透暗红。
他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急救中心吗？这里。。。。。。”
“来不及了。”李泽指尖按在黑皮腕间，眉头骤然拧紧。
三寸银针破空刺入檀中穴，针尾竟凝出细密冰晶。
高言珊攥着染血的衣角哽咽：“那些人破门时黑局把我推进衣柜，他自己。。。。。。”
高言珊的叙述被急促喘息切割得支离破碎。
原来当夜她听见门锁异响便赤脚翻窗，却在走廊转角撞见黑皮与三个黑衣人缠斗。
老六的弯刀即将劈中她后颈时，是黑皮用后背硬接了这一击。
“他引爆烟雾弹制造声响。”
高言珊突然剧烈咳嗽：“然后，李泽哥哥，都怪我连累了黑队长。。。。。。”
李泽收针时带出一缕黑气：“你们的选择很正确。”
话音未落，整面砖墙轰然炸裂，飞溅的碎石中闪过淬毒寒芒。
“低头！”王成斌拽着黑皮滚向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