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今天……难得和舒舒喝酒，高兴……就多喝了点……呕！”
舒舒看着醉醺醺、挂着傻笑的老爸，心里五味杂陈。
这样的老爸，真的会把自己这个亲生女儿当性幻想的对象，用克隆体发泄吗？
她忍不住想像朝夕相处的父亲，用充满兽欲的表情，压着体型娇小的自己耸动屁股，用亲生父亲的大肉棒狠干萝莉女儿的嫩鲍，把处女膜捣得支离破碎，最后把乱伦精液注入还没发育完成的子宫内……
极度反差的幻想，使舒舒涌起一阵前所未有的恶心感，全身泛起鸡皮疙瘩。
但这种恶心感并非单纯的厌恶。
硬要形容的话……更接近去年，她闻媛媛脏内裤时的那种恶心，明明觉得讨厌、但又有种自甘堕落、突破禁忌的矛盾快感。
加上小穴还残留着一丝骚痒的余韵……舒舒站在原地，双腿忍不住相互摩蹭，满脸潮红。
“舒舒，帮我拿毛巾过来。”
“……喔！好，等一下！”
舒舒知道，等等得找老妈谈谈了。
将醉到不省人事的爸爸扶上床之后，白沐馨伸着懒腰，一屁股摔进客厅的沙发里。
“死鬼，真是有够重的。”
家里的两只宠物也跟着凑到白沐馨身边，大型犬圣伯纳趴在腿旁，硕大的狗头枕在脚上；另一条上个月才新养的黑色家猫则跳进怀里，享受女主人的搓揉服务。
“妈，我有事想跟你说。”
舒舒右手攥着拳头，来到妈妈身前，脸色红红的，表情有些紧张。
“嗯？怎么了？”
白沐馨漫不经心地回道。
舒舒抿着唇，只是伸出手，摊开一直紧握着右拳。
小小的掌心里，沾着黏呼呼一大片浓白液体，都是男人留下的种汁。
圣伯纳犬似乎闻到什么，煞时爬起身，警觉地耸动鼻子；那只小黑猫则迅速钻到沙发底下。
“我从穴穴里挖出来的……这是，精液吧？”
白沐馨整个人顿时僵住了。
“唉……还是发现了啊。”
白沐馨懊恼地叹了口气。
“其实妈是想找个机会跟你坦白的，但没想到这么快……”
她拉着女儿在自己身边坐下，抽出几张面纸，仔细地把女儿手上的精液擦拭掉。
“你和爸，是什么时候开始……对我的身体……下、下手的？”
舒舒虽然感到尴尬，但还是磕磕巴巴地开口问道。
“大概是你还在读高三的时候吧，本来只是想闹着玩……后来就玩出火了。”
白沐馨的语调有些发颤，没有她的脸色那样平静。
“一开始，我和你爸是打算瞒到底的。”
白沐馨把女儿的小手擦得干干净净，叹道：“但后来你问起了烟头烫伤，我就觉得迟早瞒不住，加上你发现了妈妈堕胎作爱也能够接受，想说倒不如早点告诉你……”
舒舒沉默了一会儿。
想了想，她才斟酌着开口道：“其实我可以理解的，每个人都有一点阴暗的欲望，所以并不会因此讨厌爸妈，毕竟那只是一具克隆体，本质上和充气娃娃没什么差别。”
“只是，一想到你和爸在床上侵犯我的场面……人家还是有点不舒服。”
这也是人之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