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她羞红的脸，心跳猛地加快，可语气还是耐心：“鼓鼓的？有多大？”
她咬了咬唇，手指比划了一下：“大概这么长吧，像个小指头？我也不知道为啥这样，小时候就有，妈妈说没事，可我老觉得怪怪的。”
我咽了口唾沫，脑子里闪过那小鸡鸡的模样，尽量保持镇定：“没事，每个人都有点不一样。你同学可能也有她们的小秘密，只是没说。”我顿了顿，笑着问：“那小东西……碰起来什么感觉？”
她愣了一下，脸更红了，低头揪着短裤的边，小声说：“软软的，有点像……像肉团子。有时候洗澡碰到了，会痒痒的。”
我盯着她羞涩的样子，心跳快得像擂鼓，语气尽量自然：“痒痒的？那硬起来过吗？”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眼里闪过点困惑，点点头：“嗯，有时候会硬一点，像……像个小棍子，可很快就软了。我也不知道为啥。”
我咽了口唾沫，脑子里全是昨晚那挺立的画面。
我试着让自己冷静，温和地说：“没事，可能跟身体发育有关，长大了会明白。”我顿了顿，低声问：“别人碰过吗？你妈妈呢？”
她摇摇头，脸红得像苹果：“没有，妈妈只看过，没碰过。她说别管它，可我老觉得怪怪的，怕同学知道。”
我看着她局促的小脸，心里热了一下，笑着说：“不用怕，姐姐不会告诉别人。你妈妈说得对，可能就是你身体的小特别，没什么大不了。”
她抬头看我，眼睛亮亮的，松了口气：“真的吗？姐姐你不觉得奇怪？”
“一点也不。”我笑了笑，语气温和，“每个人都有特别的地方，像我小时候也觉得自己怪怪的，后来就习惯了。”
她咯咯笑了，靠在我肩上：“姐姐你真好，我还以为你会笑我呢。”
我拍了拍她的头，笑着说：“怎么会，你这么可爱。”我顿了顿，试探着问：“除了那儿，还有哪儿觉得特别？”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手指点了点胸口：“这儿也怪。同学说她们的都平平的，可我的有点鼓起来了，像小包子。”
我顺着她手指看过去，她T恤薄薄的，胸脯微微隆起，像两颗圆润的小桃子。
我笑了笑，语气轻快：“那不怪，那是胸部在发育，很正常。以后还会更大，说明你长大了。”
她抬头看我，眼睛亮亮的：“真的吗？那姐姐你也是这样？”
我点点头，低头看了眼自己，裙子下胸部的轮廓挺明显。我笑着说：“嗯，我小时候也这样，后来就长成这样了。”
她盯着我胸前看了一会儿，突然笑起来：“姐姐，你的真好看！又大又圆，像……像漫画里的姐姐！”
我被她逗乐了，脸有点热，摆摆手：“别瞎说，哪有那么夸张。”
“真的！”她凑过来，手撑在沙发上，认真地说，“我同学都说胸大好看，我老羡慕她们，可我的还小。姐姐你这样最好看了！”
我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心里暖了一下，笑着说：“你的也不小啊，很漂亮，像你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脸红红地笑了：“真的吗？那我以后会像姐姐这样吗？”
“会的。”我点点头，语气温和，“你还在长身体，慢慢就会变。你现在就很好看，腿长，皮肤白，胸部也挺漂亮的。”
她咯咯笑了，捂着脸靠在我肩上：“姐姐你真会夸人，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拍了拍她的头，笑着说：“夸你是因为你真好看，别害羞。”她靠着我，头蹭了蹭我的肩，像只撒娇的小猫。
我看着她羞涩又开心的样子，心里却热了一下。
那一刻，我的好奇像藤蔓，缠得更紧，我想知道她那“小东西”到底是什么，想弄清楚它有多特别。
我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低声问：“小雅，那个小东西……你是不是用它尿尿啊？”
她愣了一下，抬头看我，眼里满是惊讶，然后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姐姐，你干嘛啦！我不是男孩子啦！”
我被她笑得脸一热，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赶紧摆手：“我就是随便问问，别笑我！”
她捂着肚子，笑得喘不过气：“姐姐你太逗了，还以为我是男的呀！”
我看着她笑得乱颤的样子，脸烫得像火烧，挤了个笑：“好啦，不问了。”我顿了顿，语气轻快地说：“改天我看看，到底多特别。”
她停下笑，抬头看我，眼里闪着光，点点头：“好啊，姐姐你别吓着哦！”她靠在我肩上，又咯咯笑了两声，像个调皮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