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这个晨间的营帐,在他的亲生儿子近在咫尺时,他以一种隐忍而疯狂的方式要了这个向他索欢的小娘子。
他抿着锋利的唇,茶色的眸子紧紧盯着眼前这纤弱净白的身子,她在自己身下是如此柔弱可怜,以至于让人——
更想狠狠欺负她。
虽然昨晚已经荒唐过,不过一夜的歇息足以让身体强健的帝王恢复过来,晨间萌发的渴望更是让他一发不可收拾。
此时,一个三十几岁成熟男人的腰力,足以让这个脆弱而可怜的小娘子泪水涟涟。
随着沉闷的撞击,她的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落在柔软的狐皮大毯上。
她十指深深陷入狐毯的毛发中,无助地哭泣着。
她如同怒海中挣扎沉浮的溺水者,难耐地承受着自己几乎不能忍受的巨浆。
自始至终,动作疯狂的景熙帝都居高临下而又冷静地看着她,看着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当一切结束时,景熙帝终于放开。
他垂着眼,优雅的指尖缓慢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袍。
此时的阿妩酥软地敞开来,窄瘦的薄肩在轻轻颤动着,带动那一头柔软的青丝也跟着颤。
景熙帝眼角余光瞥到这样的阿妩,心想她真的一点不懂事,太娇气,太任性了。
她还勾着自己做这种放荡荒唐的事,让自己知道自己可以这么荒淫无耻。
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代明君,英明神武,德才兼备。
关键……他明白太子一定知道了。
刚才他听到他就在不远处走动,他是经过事的,一定猜到自己敬重的父皇一大早在营帐中做了什么。
景熙帝这辈子当皇帝,当人父,从来都是恪尽职守,他没犯过这种错误。
这个看似纤弱的小姑娘诱发了他心底隐藏的阴暗。
他眼睑轻轻耷下,长指抚过阿妩潮湿柔软的发:“我说了,不能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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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还是很会看一些眉高眼低的,他品过茶后,便和福泰聊着:“和父皇共骑的是何人?”
福泰陪笑:“是一位年轻娘子。”
太子拧眉:“哪里来的?什么时候的事?”
他从来不知道父皇可以这样,太荒唐了,竟然这么抱着一个年轻娘子。
他知道父皇没这么抱过皇后,没抱过其他妃嫔,甚至没这么抱过自己或者德宁。
父皇从来都是居高临下,庄重从容,便是垂下眼,对自己多一些包容和蔼,但那也是长者风范,是帝王之恩。
这是什么妖姬祸水,竟能让父皇如此宠溺纵容?
福泰自然知道太子惊讶,不过他也没办法,只好压低声音道:“也就这几天的事。”
太子津津有味,睁大眼睛:“这是哪里来的?后宫妃嫔?还是哪里进献的美人?怎么突然就得父皇如此宠爱?”
福泰哪里知道啊,他也想问问这到底怎么回事,方越似乎要查这美人来历,却被皇上制止了,所以他好奇得很。
他只好吞吞吐吐:“这个……奴婢就不清楚了。”
太子以拇指支着下巴,啧啧叹息:“这世上竟有此等不知廉耻的女子,魅惑君王,竟引得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