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我，我真是没听懂老夫人的意思。分明是你们让我怎么说，我就怎么说，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哪里有错？”
陆长盛此时恨不得杀了这骗子，“你往药里加了什么？”
“药？”骗子眨眨眼，“药不也是你们给我的，我转手就给了二夫人，哪里有机会往里面加什么。”
陆长盛眯眼，“果真？”
“我就想要钱，我若害你，我还能拿到钱吗？”
陆长盛默了一下，转头看向管家。
管家上前道：“他应该是没有机会动手脚的。”
“那……”陆长盛想到什么，脸更青了，“那二夫人呢？”
“二夫人在厨房熬药，全程有厨娘盯着，熬好之后给您送药时也是厨娘一路给端过去的。”管家一边说着一边让人将厨娘叫了过来。
厨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说这药确实是她一路送过去的。
“你仔细想想，中间可有谁碰过？”管家道。
厨娘很快想到什么，抬头朝元氏看过去，而元氏暗暗冲她使了个眼色。
“我，我不记得……”
“那碗药里有问题，如果你说不清楚，便是你在谋害主子！”陆长盛低喝一声。
“奴婢不敢，奴婢怎么敢！昨日药熬好一会儿，二夫人让奴婢先端去书房，她说她熬了一下午药，身上药味儿太重，要先回二房换一身衣服。奴婢一人端着药往书房走，中间，中间碰上了大夫人，她……”
“好你个狗奴才，你敢污蔑我！”不等厨娘说完，元氏大吼一声。
厨娘吓得一哆嗦，当下不敢再开口。
陆长盛冷冷瞪了元氏一眼，转头对厨娘道：“继续往下说！”
“你再敢乱说……”
“闭嘴！”陆长盛冲元氏喝了一声，“你再开口，我让人堵住你的嘴！”
“你，你冲我急什么，我，我还能害你不成！”元氏心虚道。
陆长盛不理元氏，让那厨娘继续往下说，“今儿这事儿必须弄清楚，你要是不老实交代，那明儿一早，我就让管家把你送去官衙。”
厨娘忙摇头，“奴婢当真冤枉啊，中间也就碰到了大夫人，她摔到了，奴婢就把药放到旁边，先上前将她扶了起来。大夫人又说脚崴了，让奴婢去大房喊了一趟人。”
“我，我可什么都没做。”
元氏忙辩解，但见陆长盛朝她看过来，那眼神又冷又厉。
“你，你不相信我？”
陆长盛冲管家抬了抬手，管家会意，带着院中所有下人都退了出去，此时只剩陆婆子，陆长盛和元氏三人。
陆婆子让陆长盛冷静一些，“她才是你的夫人，她再如何都不至于害你。”
“婆母说的是，我怎么会害你，我和你是一条心啊！”元氏一脸慌措的为自己辩解。
陆长盛眯眼，“你没什么脑子，估摸是派你的婢女去外面买的药吧？”
“你……”
“我只要派人去全城的药堂打听，总能打听到线索，你说呢？”
听到这儿，元氏已经有些绷不住了。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陆长盛冷喝一声。
“我，我只往里面加了一点点，就想着让你暂时不能碰那个狐狸精，谁知道婆母会让人给你送一碗大补汤，这……”
说到这儿，元氏呜呜的哭了起来。
“你这个蠢货！”陆婆子起身冲过去，狠狠甩了元氏两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