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棋的脑回路也很神奇，话题无缝切换。
姜清慈挑眉，“我怎么知道？你接近我做什么？”
“他们想拉你入伙。我想想异调局里就我一个女人，要是你去了，我就有一个借姨妈巾的了，就同意了。”
“这就是你拉我入伙的方式？”姜清慈斟酌了一下用词，“还挺……别致。”
“我总不能在路上拦住，说我想接近你，给个机会加入我们吧？”观棋说，“你不得把我当神经病？”
姜清慈觉得有道理。
“再说也不算做局，这案子是真的，我在这待了好几天了，纸人都画了上百个，毫无进展，连线你也是真心求教。”
“这就是你真心求教的态度？”
姜清慈指着她怀里抱着一堆的东西，“你们异调局这么抠，让我很难做啊。”
姜清慈两句话就让她交代了一切，掌握了主动权。
“要不，你直播间里问问你领导，看他们同不同意？”姜清慈提议，“他们应该也在观看直播吧？”
淦！
观棋这才后知后觉的察觉，自己嘴巴一秃噜什么话都说了出去。
得了。
局长又要问她有没有脑子了。
观棋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掏出手机，真打算现场问问领导能不能行，毕竟她是真的很想知道真相。
结果发现，直播停了，手机上有好几个未接来电。
“直播怎么停了？”
她话刚问出口，姜清慈突然大喊一声“小心”，拉着她的手臂扯到身边，侧身腾挪好几步方才停下。
“咻——”
就在同时，一柄飞刀破门而入，穿过观棋刚刚站立的位置，直直定在了后方的墙上。
“好身手。”
身着黑衣的男人推门进来，为姜清慈的反应鼓掌。
“又是你们灵虚宗！”
差点丢了一命的观棋看到来人瞬间火起。
“这次不弄死你，姑奶奶不姓观！”
她踢开脚边散落一地的东西，就要上前和男人血拼，却猛地发现，外面纸人游荡，大门敞开，有不少已经到了门外。
感受到突然被打开的房门里的气息，近处的纸人猛地回头，血迹洒了满身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