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
宋观潮正在会议室开会，了解最近的拆迁进度。
手机忽然震个不停，他拿起看了一眼，楚小娥打来的。
他挂断，回了条消息：“在开会。”
何主任看见他的动作，加快了汇报进度。
“……最后就是拆迁款的申请，已经递交给财政局。”
宋观潮嗯了一声：“有进度了给我打电话。”
“散会吧。”
他直接来到楚小娥的办公室，门也没敲就进去了。
外面的徐秘书早已见怪不怪。
宋观潮关上门，走过去时，看见楚小娥面目凝重，对自己的到来仿若未闻，好似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无法自拔。
他察觉到了不对劲，屈指轻轻扣了扣办公桌。
楚小娥眼神晃了晃，这才从沉浸的思绪中抽离，看着面前的宋观潮，露出几分疑惑：“你什么时候来的”
宋观潮蹙眉，柔声道：“发生什么事了？”
楚小娥轻轻叹了口气，张嘴，几次欲言又止，也没能说出话。
她的反应，让宋观潮感觉事情恐怕不一般。
他转身回到门口，推开门，对徐秘书道：“我和楚秘书长有重要的事情要谈，有人过来，就说楚秘书长不在。”
“哦。”徐秘书眨了眨眼，大门重新关上，她听见房门反锁的声音。
心下好奇，宋秘书要和楚秘书长，谈什么？
他刚刚的表情，好严肃。
将门反锁，宋观潮来到她的身后，轻轻捏着她的肩膀，语气温柔的一塌糊涂：“怎么了？”
“我……”
楚小娥还是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口。
宋观潮也不催促，足足等了两三分钟，楚小娥忽然道：“你说的对，即使没有吴书记，也轮不到我做副书记。”
嗯？
怎么忽然说起这件事情？
宋观潮忽然拉开椅子，把她从椅子上抱了起来，而后坐下，将她放在大腿上。
楚小娥低着头，表情很失落。
宋观潮捏着她的下巴，在她嘴唇上啄了一口：“怎么忽然说起这个？被谁打击了？”
楚小娥强颜欢笑：“就是忽然认清楚了自己的能力，能担任秘书长已经有些吃力，副书记，的确匹配不上。”
宋观潮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