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他所知，李主任的儿子游戏人间，没有入仕途的打算。
李九龄又是人精，想通过李鹤去搭上李九龄，几乎不可能。
他压下心头杂绪，蹙眉道：“宋秘书是想让杨主任去得罪李公子？”
“没错。”
“这不太可能，杨主任又不是傻子，不会无缘无故去得罪一个陌生人。”
“没有什么不可能，事在人为。”
宋观潮道：“这事儿，交给我就是。就当作我送给江市长的谢礼。”
黄主任好奇极了，宋观潮哪里来的自信。
不过，若事情真能成，对他和江市长而言，都是好事。
“当然，还是需要黄主任的帮忙。”
宋观潮道：“毕竟，我不是很了解杨主任的为人。”
黄主任问：“宋秘书想了解哪些？”
宋观潮问：“他平时去夜总会吗？”
这把黄主任问住了。
不是不了解，而是在纠结，要不要和他说。
纠结了几秒，他还是点头：“去。”
“经常去吗？”
“咳咳，嗯。”
“是固定某一家？”
“去枫林会所比较多。”
“他去会所，是玩女人？”
“咳咳，嗯。”
玩女人，说明好色。
好色，是最容易出错的。
对杨康吉这种级别的领导来说，个人私生活再不检点也无伤大雅。
但有些事不上秤不到四两重，要是上了秤一千斤都打不住。
当官的没几个敢说自己一点错没犯过，只不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得搞你。
哪天想动你了，随便挑挑拣拣都能罗列出一堆证据。
说得难听点，体制内的，几乎都带着原罪。
会不会被搞，就看你站的位置对不对。
宋观潮故作沉吟了几秒钟，道：“那黄主任帮我留意留意，等他下次再去会所时，和我说一声。”
“这没问题。”
黄主任答应下来，继而没能忍住，问道：“宋秘书，你打算怎么做？”
他想知道，宋观潮要怎么让李九龄的儿子，和杨康吉碰撞在一起。
宋观潮神秘一笑：“山人自有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