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康吉不太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
“郑市长什么意思？”
“你啊，被江市长放弃了。”
“……”
杨康吉嘴角抽动：“呵呵，郑市长真会开玩笑。”
“开玩笑？唉，杨主任还看不清楚吗？”
“你我之间的利益交换，是不能挑破的。”
“我和江市长的关系你清楚，你是江市长的人，却和我私下联系，换做你是江市长，会怎么想？”
杨康吉不由思绪延伸。
这种事情不难想，他只是没有往那方面去想。
被他这么一提醒，杨康吉顿时想到一些不好的后果。
“江市长如果还愿意用你，今天你去见他，他不会这么平静的和你说话，而是会骂你。”
“但他现在连骂都懒得骂，杨主任，你觉得你还会被重用吗？”
杨康吉内心有些慌神，心思都定不住了。
郑碧辉继续道：“你这个位置，恐怕做不了多久。黄主任后面应该会收束你的权利，唉。”
“郑市长……”
“杨主任，别慌。”
郑碧辉打断，道：“这件事情，我也只是猜测，当然了，可能性还是比较大的。”
“你呢，也不要后悔什么的，事情发生了，改变不了。”
“与其后悔，不如想一想怎么补救。”
杨康吉问：“怎么补救？”
“这样吧，你等我电话，我来约个领导，看领导愿不愿意见你。”
“若是这位领导愿意伸出援手，你这一次，说不定能因祸得福。”
因祸得福？
郑碧辉要给自己引荐的，是哪位领导？
在陵江市，能和江市长分庭抗礼的，不多。
难道是周部长？
郑碧辉没有明说是谁，他只能等。
挂了电话，郑碧辉笑了笑。
这事儿被宋观潮给弄大了，但对他来说，却是好事。
杨康吉被江元抛弃，但他副主任的位置，却不是一时半会能被拿掉的。
既然你江元不要，我郑碧辉不介意全盘接受！
一个已经扎根多年的副主任，这简直就是老天白送的礼物。
他找到曲相如的号码，拨了过去。
……
杨康吉坐在办公室里猛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