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秘书，你这是……”
“李壮挺狠的，派了18个村民，又是枪又是刀，但我命大，侥幸活下来了。”
宋观潮说的轻描淡写，刘局长听的心惊肉跳。
这他妈都能活下来，不仅命大，运气也好到爆炸。
走进警局。
宋观潮推开审讯室的大门。
当看见宋观潮时，李壮就知道，自己输了。
能把侯闻和陈冠云都送进去的人，的确不简单。
宋观潮坐下，捕捉到他眼中的遗憾，笑着道：“李书记，说实话，你挺牛逼的。”
李壮微笑道：“我不知道宋秘书在说什么。”
他不知道宋观潮是怎么活着离开老山的。
也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碰见李有贵那些人。
若是没有碰见，那他需要承担的，只是骗补等一系列贪腐罪名。
若是碰见了，那他身上还得再背一条“故意杀人罪”。
没有弄清楚具体情况之前，他还得继续装疯卖傻。
“李书记是不是觉得，我在讥讽你？”
宋观潮摇头：“我是真的觉得你很牛逼。”
“我没想到，你会这么果断，说动手就动手。”
“但你运气不太好。”
“李有贵那些人，都是乌合之众，而且你准备的也不够充分，我要是你，我就准备点真枪，而不是气枪。”
听见这话，李壮心底最后一点希望也破灭了。
他连李有贵等人的气枪都知道，显然，他们碰面了。
而且，宋观潮从他们手里活着离开了。
宋观潮拿出从吴溪南那儿顺来的香烟，给他丢了一支，自己点上一支。
几天不抽烟，宋观潮深深吸了一口，靠在椅子上，道：“李书记，悬崖勒马，为时不晚。让你的人，把王长伟送回来吧。”
李壮把一根烟抽完，道：“我要见律师。”
“行，回头给你安排。”
宋观潮微微一笑，抓起香烟就走。
刘局长迎过来，宋观潮道：“刘局长，给他安排个援助律师。”
从公安局出来，他站在门口等吴溪南，心里想着，该给曲相如打电话，让她安排人了。
下意识摸向裤兜，才想起来手机不在身上。
这时，一辆外地牌照的警车开过来。
一个小警察走过来道：“宋秘书，你的手机。”
宋观潮有些意外，这手机送的可真及时。
“谢谢。”
“不客气的，这是吴芸和周倩的手机，麻烦宋秘书你帮忙转交一下。”
“好。”
等警察离去后，宋观潮翻出曲相如的号码，拨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