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她的修为到底有多强，直到他看见顾厌生徒手撕开了时空裂缝。
不愧是未来的魔尊。
踏入时空裂缝之前，顾厌生问：“师尊，之前问说的话，你……怎么想？”
沈奉雪：“……什么怎么想？”
顾厌生：“就是，如果我现在想亲你的话，可以吗？”
沈奉雪绷着脸：“不可以。”
顾厌生选了一处草木繁茂、春暖花开之地，弄来了一处小院。
沈奉雪不知她何处来的银两，也不知她到底有何打算，只是安安静静当待着，遂她安排。
南方的天气温度适宜，可他刚从苦寒之地而来，身体并没有很快适应，反而更严重来些。
他见她眉心一直拧着，宽慰她道：“不碍事，其实已经好很多了。”
她点了点头，却一言不发。不知从何处找了一截槐树木头，削了起来。
大概是申时，他从睡眠中醒来，发现屋内多了个身着褐衣短打的男人。
男人面容普通，见他醒来，走上前为他撩起了帐子。
沈奉雪刚要支起身子，男人过来扶他。
“你是谁？”沈奉雪问他。
男人不说话，神情呆滞，像是穿了衣服木偶。
“你叫什么名字？”他换了个问法。
男人依旧不答，一动不动。
此时离得近些，沈奉雪嗅到了淡淡的槐木香。明白了。
他极轻的叹息了一声。
顾厌生端了盆温水进来。
她极其的耐心，将帕子慢慢浸润，拧出多余的水分，坐在床边上，为他洁面。
他不习惯，下意识侧脸，躲开了她的手，尴尬道：“我，我自己来。”
“不必。”她道：“我侍奉你。”
她面上没有什么表情，沈奉雪却觉得尴尬的要命。
“师尊不必如此，之前您……昏迷，我日日服侍您，早已习惯了。”她看出他不自在，却不明白他为何。
明明，她之前，还给他沐浴更衣。
从头到脚，她都见过。
她熟悉他身上的每一处。
沈奉雪更尴尬了！
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个人是谁？”他生硬转移话题。
“一截槐树。”她看也不看那个自她进来后便站在角落的男人，目光落在沈奉雪的脸上，又一次拿着帕子凑了过去。
沈奉雪再次躲开，却被她用手卡住了下颌，“别动，一会儿就好。”
她擦拭的极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