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
“我第一次赢得欧冠那件？”
“不干。”
“我、我赢曼联那件？呃，我是说0607赛季那件。”
“……里卡多。”
“嗯？”
“如果你想让我继续爱你，就不要再用那个雨夜伤害我。还有，我不信那晚比赛后，没人跟你交换球衣。我是特指某个葡萄牙人，所以别想糊弄我。”
“……你为什么以为克里斯会跟我交换球衣？在那样一场比赛后？”
“咦？”
“你就说要不要吧。”
“你送我就要。但02年的那件，绝对别想赖掉，还得补上全部队友的签名。”
“只能二选一。”卡卡重申，“只能二选一。”
“……你赢了。就要雨夜那一件。”
卡卡得意地笑了。
这个夜晚，卡卡让弟弟把那件球衣寄到了曼彻斯特。
同样是这个夜晚，他们已经抵达了马德里。
在他挂上电话后，就看到室友丢了一瓶苏打水过来。
卡卡轻松接过，就看到他一脸八卦地问，“里卡多，重回马德里的感觉如何？”
“不太好。”卡卡直言。
“因为要和老东家交手？你不是应该磨枪霍霍，准备杀他们一个七进七出吗？”
“七进七出？就算伊戈尔面前的防线，再怎么丧尽天良，梅西也做不到吧。”
“还是能做到的。你想想，仔细想想。”
卡卡：“……对我的前队友友善一点。”
年轻人已经将蛊惑写满了双眼：“里卡多，你不想做到吗？你知道的，你可以的。”
这简直是魔鬼的低语，但卡卡承认它对自己的诱惑力。
年轻人此时使用了技能“暴击”：“你已经证明了，比起梅西，你依然是更好的那个。现在只需要战胜另一个了。”
“……唐。”
“嗯？”
“不用浪费这么多口水。我想赢，我比任何人，都想赢。”
这是他们在这个夜晚，说得最后一句话。
当伊比利亚半岛的阳光再次撒耀在卡卡的身上，已是他站在圣地亚哥·伯纳乌球场之上。
时隔三个月，他回来了。
以挑战者、复仇者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