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阿榷我……”
“嗯?”
“好热……好……我要……”
“要怎样?这样?”宽厚的大手带着热源缓缓磨蹭着。“还是……这样?”
随着韦榷挑逗的抚触,沈云霓贝齿一咬,全身掀起一阵又一阵的酥麻快感。
他朗笑。“你在发热了。”
岂只是发热,她简直是欲火焚身,只是,此刻除了喘气,她已完全说不出话来。
“阿榷!”
韦榷狂妄且满意的笑开。
“我要你,阿榷。”她火热的丁香舌顺着他胸前细卷的毛发移向他绽笑的唇。“你不要我吗?”
听闻她挑逗的娇嗔,韦榷失笑却不语。不要她的话,为何带她回家?温习功课呀?
而且,他也按捺不住了!
粗喘不休的他笑得更邪魅,微移开交叠的下身,猿臂伸向床头柜的抽屉,倏地浓眉一凛。
咦?
“阿榷?”见他半晌没动静,沈云霓难耐的扭动着细腰。
不相信的他再一阵摸索,笑容陡敛。
连一张纸都没有!
短短几秒钟恍若一辈子,见他已趋峰顶的欲涛似乎有些平歇,沈云霓四肢全都攀牢在他身上,恋恋不舍的轻咬了咬他的胸肌。
“怎么了?”她低喃着。
“shit,存心讨打了他。”
“谁?
韦榷不语,腰身一扭,环扣着身下的尤物一翻身,缩回的猿臂遮住微阖的双眼,若有所思,然后突兀的笑了。
“阿榷?你是怎么了嘛?”
粗喘的呼吸声已趋平缓几不可闻。
“保险套。”
韦榷似怒非怒的答了她一句。
“保险套怎么了?”
“都没了。”
没保险套了?
她挑眉惊讶的问:“不会吧?一个都不剩?”怎会呢?韦榷从不会犯这种错误与疏忽的。
从来不会!
“嗯哼。”
“是这样呀……那怎么办?”问归问,沈云霓一点都不觉得遗憾,甚至,内心浮起了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