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要我去逮他们吗?”他认命的揽事上身。
“免。”齐漠制止他的行动。
遇到了那颗霉星,以静制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是他在思索之后的处理心态。
而且,他确实也有份好奇……
她今天又想玩什么花样了?
他们没有等太久,一会儿工夫,两管爆竹朝齐漠的脑袋……上方的天空疾射,响声震耳,然后,没了。
咦?
不但齐漠微讶,连逐庸都觉得不可思议。
通常,阿舒那丫头若玩起冲天炮来,没有七八响是绝不可能收手的,怎么这会儿只两响就收工了?
本来预备不动如山的齐漠也有些坐不住了,伸手拿茶喝,再漫不经心的望向两个死对头。
远远地,瞧不清涂意舒的表情,却见那小鬼头捧着她的手,而她似乎执意缩回自己的手,两个人扯来扯去……
“该不会是受伤了吧?”逐庸喃喃自语。
听进他状似无心的揣测,猛然间,一股不知所以然的紧张窜进齐漠的胸口。
真受伤了?
那……去,管她这么多呀,她是死是活,又怎样?
不关他的事!
☆☆☆
“你看,我就说不该将火引再截短。”
“喔。”
“明明九老爹计量好的长度,你偏不信他,现在可好了,尝到现世报了吧。”
“你非得在这个节骨眼上落井下石?”
虽然气急败坏,可是,见她玩到身上带伤,王春仲不禁心疼的放柔数落的语气。
“别乱动,你小心手指头断成好几截。”
“没这么严重吧?只不过是肉裂开来了。”想笑,但唇角勾了起来,她仍笑不出来。“好痛耶。”
“废话,皮肉都被炸得绽了条缝,不痛才怪。”
“呼——呼呼——”频吸气,涂意舒第一次深刻的感受到齐漠那时的痛。
她只有虎口炸裂了,就痛得她眼泪直流,而齐漠的一条腿几乎炸得血肉糗糊……想象着那个画面,她不由得疾吸气,冷不防地打了个哆嗦。
也难怪他会气成这样,非得赏她十个大板不可!
“走啦,回我家去敷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