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少游摸了一把下嘴唇,隐隐觉得有些麻。
花咏善良地掏出手机,调到自拍模式,用前置摄像头对准盛少游的脸,“你看。”
盛少游瞳孔微缩,他的下唇被这小疯子的犬牙磕破了。一朵闪着粼粼微光的白色兰花,恰恰长在唇线与下颌的连接处。
花朵很小,并不违和,却让盛少游勃然大怒:“擦掉它!立刻!”
花咏被盛少游掐住了脖子,却不躲,也不挣扎,双手软软地按在他的手背上,张嘴求饶:“盛先生,疼。”
盛少游被他擅自标记的行为彻底惹毛了,像头抖着鬃毛的雄狮,咆哮道:“擦了它!”
花咏安抚地望住暴怒中的顶级alpha,柔和的安抚信息素从后颈溢出来:“你别生气,那只是个临时标记,十五分钟后就会自动消失的。”
“——盛先生。”被掐着咽喉,他倒还是很有闲情逸致,伸出两根手指按了按盛少游的眉间:“别皱眉,会长皱纹的。”
盛少游气得横眉冷对,但又不能真的掐死他,甩开手,冷着脸说:“你离我远点儿,我保准长命百岁,活到九十九还能一口气爬十楼。”
“啊?”花咏搂住他的手臂不肯放,“可是,没有盛先生,我很快就会死的。”
????难道alpha标记alpha还有这种副作用?
“为什么会死?”
“爱而不得,郁郁而终。”
盛少游非常后悔和一个疯子认真地探讨生死,面无表情地把手臂从他怀里抽出来,讥诮道:“哦,那还真是不幸。”
“没有。”花咏松开锁着他手臂的怀抱,冲他笑起来,“没有不幸,能遇到盛先生,就已经很幸运了。”
他笑得毫无心机,眼神里满是没有保留的纯真。
盛少游惊艳了一瞬,仿佛被闪电击中,左心口发烫。
笃笃笃。
敲门声又响起来了,那位坚守岗位的护士小姐居然没走,勇敢地杵在门外弱弱地问:“请问。。。。。。”
盛少游按下门把手,打开门,见到一张表情复杂的脸。
花咏的血压很正常,只是心跳得有些快。
倒是那个听人壁脚的小护士,看起来血压比较高,一副快要中风的样子。
她抖着手量血压,眼睛完全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花咏笑吟吟地对她说:“小妹妹,不要紧张,测个血压而已,你能不往我的alpha身上乱瞟吗?”
呜哇!aa恋?妈妈我搞到真的了!
小护士量完血压,又测了血氧,最后,盯着盛少游嘴角的那朵小兰花,满脸通红地往外退:“那、那个,您二位继续,我就不打扰了。”
继续是不会继续了。
盛少游抿了抿破损的嘴唇,捞起外套想走。
花咏立马跟着站起来:“盛先生,回公司吗?我开车送你。”
“不必。”盛少游斜斜地瞪着他:“我去找个进化生物学方面的专家,好好问问他,alpha究竟是怎么能标记alpha的。”
“——作为氰%&化&物都毒不死的,还能标记alpha的怪胎。。。。。。等着被活捉去实验室吧!花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