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芙思觉近日肉骨分离,四肢无力,嗓眼儿疼,下方处酸涩不已。
贺契食她食出了瘾儿,上午方来了一回,紧接着下午又缠着要。要个不休,舒爽的是他,疲累的也是他。
一日三换衣,三梳妆,是常事儿,婢女已是见怪不怪,要是哪一日没有这般才是希诧的事叻。
那花蕊时常自开,湿了锦裤。
虽李玉芙会邀欢,碍于面子,总是扭扭妮妮的。
男人却又是爱这种欲拒还迎的女子,这一旦热情起来,直教人要飘醉在云雨之里头。
一日,当李玉芙还耽在欢爱的余温里时,贺契小心翼翼地告诉她那封书信的事儿。
谁知那李玉芙会错了意,泪流腮边抽噎道:“你这是要丢我一人在这里自个儿去京城潇洒了?筱梦姐姐说得对,女子终有一日会色衰爱寝,我色还未衰,你就要抛撇了我,另纳丽妾寻欢……”
这番话着实出乎意料又耐人寻味。
原先以为她会不舍这胞衣地,这儿的一花一木一草一树,皆富有忆念、寄有思情。
这哭得眼儿似核桃,鼻红脸湿的,不为别的,只为她以为被他抛弃了。
贺契不由得心里乐呵,不做解释,而是把那物捣入。
她哭得颤声颤气的,一方面是心里难过,一方面是被他捣弄得瘙痒。
她心里涩涩的,都不要她了还霸占着身子,实在可恨。
遂金莲一蹬,踹他心窝。
贺契反应够快,抓住了那只不轨的金莲放在手中把玩。
“你自个儿会错了意,赖我头上也罢,还想谋杀亲夫?嗯?”语毕,腰一沉,没了棱。
花儿嫩处被重重一顶,李玉芙禁受不住地“嗯啊”的一娇呼,麻爽之后神智渐回,她柳眉重晕,瞪着双眼儿视他。
贺契噙住香腮,笑道:“谁说不带你去了,我不带任何东西也不能不带你去。你把眼珠子瞪出火来也没用,怪错了人还有理气恼于我,谁惯的坏脾气?”
且说且缓缓抽拽,交合处之声滋滋不绝。
那李玉芙细想了会儿,好像还真是自己错怪了他。她虽羞容满面,却仍理直气壮,道:“自问自答,哼。”
“你还知道是我惯的,所以就蹬鼻子上脸,吃准我不舍得动你?”
软颊被他捏揉不定,李玉芙晃了晃脑袋,嗯哼着甩开那只手。
“睁眼说瞎话,你这不是在动吗?”
贺契突然抽出那物,拿了个枕头垫在她腰后,道:“这是哪门子的动,用你的话来说,这是肏。”
瞬间举腰插入,玉股被掰至两极。长物往来莲瓣儿翻,淫津涓流,一抽一插闹出唧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