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芙脑子里皆浮现一幅幅羞人的画面,她捂着发热的脸颊,闭目平静。筱梦纤指一轻一重地叩桌,静待她的回应。
等了半晌,她才嗫嚅粉唇着:“姐姐,这……太羞人了。”
筱梦拍着她的肩膀,出言安慰:“嗯,只第一回羞罢了,保证你第二回信手拈来。”
“真的吗?”
筱梦捏她的耳垂,柔媚道:“这男女情事,该是你让他下不来床,而不是他让你下来不了床。虽说男女之力有别,可在这档事上,女人用些技巧,便能让男子欲仙欲死。”
……
话说这林三公子有时候一个月才来几回,有时三天两头来一回,这一来也不是次次都唤烟儿来伺候。
林傅生不来时,老鸨都不知道该不该让烟儿去陪别的客人,毕竟这大少爷付了足够的银子啊。
有一回,林傅生与楼里别的姑娘敞门云雨,老鸨借着送酒的名义,问道:“林公子有时许久才来一回,没有公子的疼爱,可把烟儿急得睡不好。”
林傅生正在兴头上,身下的女子缠得紧,那肉洞鲜嫩多汁,哪管得了什么烟儿,粗喘着气,道:“楼里那么多客人都满足不了?”
老鸨一听,放下酒,且走且笑道:“啊,是我愚拙了。”
再说那谢泷知筱梦曾是烟翠楼里姑娘,自从那次后便常来楼里,望能寻一名与筱梦不相上下的姑娘带回去,但连找了数日都没有一名可以入眼的。
接连几日来了烟翠楼,也是一人孤寂得在屋里喝闷酒。
隔间的浪声浪语时常传进耳,腰间的长物硬如铁,他往榻上走去,褪下衣裳自己伸手扪弄,想着是筱梦在帮他。
那物愈来愈大,涨得他额头涔汗。
突然门被打开,老鸨牵着烟儿扭腰扭臀地走进来道:“哎哟,大老爷何苦自己动手呢?”推了一把烟儿,命令道,“烟儿,把谢老爷给伺候好了。”
老鸨早已观察许久,今日在门外偷挖了个洞,就瞧见谢泷自己丰衣足食,再看他那粗长之物。
她脑子一闪,就想起的烟儿。
烟儿那处窄浅,配上大老爷之物,二人定会是欲仙欲死。
烟儿目不转睛地盯谢泷那根紫红的长物,咽了咽口水,这比林三公子的又粗大了几分。
谢泷微有醉意,只觉眼前女子娇若仙子,定睛细看,那五官与筱梦相似。他起身,拍了拍床榻,叫道:“过来。”
烟儿轻移莲步,径直躺在榻上。
烟儿来时,老鸨只准她披一件淡黄轻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