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经人事的李玉芙也是羞恼了三日,每回看见他就捂着脸不说话,贺契又总在她耳边学她那夜喊“相公”的娇娇腔调,当真后悔死她了。
……
李玉芙坐在镜前理头发,贺契侧躺在榻上看她,一举一动都风情万种。
“娘子,再喊一声相公?”他故意把“相公”二字拖长。
李玉芙把梳子往地上一扔,扭过身破骂道:“你下流无耻。”
贺契倒是委屈起来,“不对自己娘子耍无赖我难道对别的姑娘耍吗?”
“去去去,那些姑娘可愿意着呢。”李玉芙去桌上倒了杯茶水,小抿了几口平复心跳。
“她们愿意我可不愿意啊。”贺契下榻,从背后抱住她,“而且她们哪样能比得上娘子?”
边说下半身边蹭她臀,李玉芙掐住他大腿上的肉,“贺契!”
“你掐,反正衣服穿得厚实我也不疼。”贺契的手不安分得往上滑,在肉鼓鼓处停下,十指从领口伸进。
“呀——”李玉芙痒得弯下腰,而肉臀更贴近他。
贺契露出长物,顺把她下身脱得只剩下里裤,道:“乖,扭腰。”
李玉芙不动,贺契便自己动,长物隔着裤儿顶弄。李玉芙遍体酥情,口中低低吟哦,不觉扭着柳腰。
贺契一步步把她挪到铜镜前,只见铜镜中的自己云鬓蓬松,双颊绯红,美目迷离,嘴儿喘喘,奶儿半露,纤腰荡荡。
贺契伸出舌递与她口边,李玉芙无法拒绝,便也伸出软舌与嬉戏。
“唔啊……痒……啊……”贺契褪下她白裤儿,让赤裸相迎。
那长物蹭进那臀缝中,贺契红了眼。
他把李玉芙翻过身抱上梳妆台坐着,玉洞红邹邹紧揪揪水光光的,他爱抚那突起之核。
李玉芙双手撑在桌际,上背贴着铜镜,白肚儿起伏不定,贺契抬她一腿,在肉褪内侧吮舔,咂咂声不断。
李玉芙觉得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忙道:“哎呀……有东西要流出来了……呀呀嗯……”
贺契把手指插进洞里,指端在里边不停弯曲,李玉芙低头,不看还好,一看那心一揪,呼吸一憋,洞内一缩,流出水儿。
贺契这才把硬物塞进洞里,丢了一回的她,洞内润滑得难以想象。
时辰还早,所以贺契不着急,挺着那根长物徐徐抽送。
“啊……嗯啊……嗯……啊……”
“芙儿别夹得如此紧,若能让夫君舒爽了,明日便去李府把你的婢女带来。”
李玉芙圆肩耷拉下来,努力放松自己,可贺契在她体内恣情插弄,且又缓又慢,挠得她心里不是滋味,那儿可是搅得紧紧的。
她半眯着眸子,喘道:“如何……放松得下来……嗯啊……你简直痴人说梦话……嗯……”
“绞紧些也罢,这样更舒服。”说完顶到最深处。
“你这个……呀……混蛋,故意说反话……嗯啊嗯嗯啊啊啊……”
李玉芙捻起拳头打他,什么放松些,明是骗她,好让她把注意都集中在交合之处。
打了一会就失了力,贺契有意研磨最柔软的地方,她脑袋左右轻甩,哀求道:“停下……啊……嗯呀……”
贺契那东西粗长无比,而李玉芙窄浅的洞纳入它时,能无限舒展开来,吞进至根。
李玉芙玉乳颤颤,津流而下,贺契贴乳送唇,腰股耸动。
台上之物乱糟一团,头上玉钗当啷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