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狗听完老婆的闷哼声,今晚不回味无穷,我直接吃】
“行了!”
谢明夷果断后退到门前,他有些结巴:“就到……就到这里……”
说罢,推开门便径直走了出去。
陆微雪站起来,看着他慌张的身影,若有所思。
手中的触感似还在眼前,虽隔着丝绸布料,却不难想象到,那双又直又白的腿是怎样的滑腻。
他面无波澜地帮谢明夷将东西装进木箱,便向张老夫子作揖,“学生告辞。”
张老夫子只顾着看书,闻言点点头,“去吧。”
等陆微雪消失在门后,他才把书随手一放,捂着肚子呲牙咧嘴。
真是饿煞他也!
—
天色渐晚,已是掌灯时分。
谢明夷一出门,便被团团围住。
孟怀澄一众人都没走,全在门外等着。
看见谢明夷,孟怀澄第一个跑过来,直抱怨:“这个张老夫子太多事了!还要写什么讲义,央央,你都不知道,我手都快被磨破了!”
他抬起自己的手,果不其然,五根手指上都沾染了墨汁,黑黢黢的。
配上他哀怨的眼神,说不出的滑稽。
谢明夷没忍住“噗嗤”一笑。
孟怀澄也傻笑起来,“央央,你总算笑了,最近你总不高兴。”
谢明夷愣了愣,下意识反驳,“我哪有?”
孟怀澄笑着,又变戏法似的,将一只小狗提到谢明夷面前。
是暴雨,它一看见谢明夷,四肢便疯狂扑腾起来。
“汪汪!汪汪!”
暴雨十分热切,伸着热气腾腾的舌头。
谢明夷面上嫌弃,双臂却很快张开,将暴雨抱回了怀中。
“贺维安来过了?”他摸着暴雨的头,问。
孟怀澄不情愿地“嗯”了一声。
“那你怎么没告诉我?”谢明夷眉头拧起。
孟怀澄委屈道:“央央,你干嘛这么紧张他啊?他一听你还未下课,丢下狗便离开了。我们看你在睡觉,都在外面站着等了许久,一个都没走,可你只顾着管他,对我弃之如敝履……”
其余人纷纷附和,一群人怨气冲天,加起来比阴曹地府的百鬼夜行都重。
谢明夷无奈地打断他,“停停停,平时上课也没见你有这么好的口才啊?你话那么多,不如都留到张老夫子面前说,兴许他一高兴,还到你父亲面前夸你两句,让你少挨顿训。”
孟怀澄如临大敌:“不了不了,我哪敢往那老东西跟前凑?今日不过是陪你来一次,他又是不让随从进啊,又是让我们写讲义什么的,我可不想再来第二次了。”
谢明夷眼皮一抬,“讲义?什么讲义?我怎么不知道?”
孟怀澄正欲解释,却见谢明夷背后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陆微雪提着两个木箱,将温暖的烛光关在身后,走出来。
他立于长阶之上,一身白衣出尘脱俗,披着凉薄的月光,犹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
谢明夷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旁人见了陆微雪,必然惊异于他的容色。
然而他却再清楚不过,陆微雪看似人畜无害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何其邪恶的坏心!
“这么慢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