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下午的“客流量”比上午更密集。
游客们似乎对这个“特殊服务”格外感兴趣,有的甚至带着恶意,故意在漏斗前晃来晃去,或者突然加大流量,让陶瑞措手不及。
一次,一个游客故意将液体喷偏,溅了陶瑞一脸,狱警立刻记录了一次失误,鞭子毫不留情地抽在她的背上。
陶瑞疼得全身一颤,却只能咬牙继续承受。
天色渐暗,陶瑞的意识已经接近崩溃边缘。
她的嘴里、喉咙里满是腥臭的味道,胃里像被塞满了石头,身体的每一寸都在抗议。
绳索勒出的血痕在她的手腕和脚踝上清晰可见,项圈磨得她的脖子红肿不堪。
男人们的脚步声终于渐渐稀疏,铁门关闭后,隔间内只剩下她沉重的呼吸声。
狱警检查了漏斗和地面的情况,冷冷地宣布:“三次失误,勉强合格。今天就到这里。明天根据你的表现,决定是否继续。”
陶瑞几乎瘫软在绳索中,如果不是被吊着,她早已倒下。
狱警解开她的束缚,将她的双手重新反绑,拖回临时监舍。
她的双腿软得像棉花,每迈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回到监舍,她被扔在床铺上,双手依然反绑,身体的疼痛和屈辱让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
与此同时,五号监舍的赵雪、刘悦佳、王珊、朱晨和李林正在训练室加班加点,试图弥补因陶瑞失误而丢失的分数。
训练室的空气中弥漫着汗水和皮鞭的味道,狱警的呵斥声此起彼伏。
刘悦佳完成了一次高难度的服务技巧后,擦了擦额头的汗,低声咒骂:“陶瑞那家伙,到底在干什么?害得咱们在这儿受罪!”
赵雪皱眉,低声喝道:“少抱怨,专心训练!她的事监狱长会处理,咱们得先保住自己的分数。”
王珊冷哼一声,动作却不敢停下:“希望她别再拖后腿,不然我真想亲手收拾她。”
三天的“魔鬼训练”如同一场无尽的噩梦,终于在第三天夜幕降临时画上了句号。
陶瑞被狱警从男厕的隔间里解下时,身体几乎虚脱,双手和脚踝上的绳索勒痕深得渗出血丝,脖子被项圈磨得红肿,嘴唇因长时间接触漏斗而干裂出血。
她的脸上满是泪水与污渍,眼神空洞,仿佛灵魂被抽干了一半。
狱警冷冷地检查了她的表现记录,哼了一声:“三次失误,勉强过关。监狱长对你今天的表现还算满意,别以为这就结束了。下次再犯错,训练会比这次更严。”
陶瑞被带到一个简陋的清洗室,冰冷的水流冲刷着她满是鞭痕和污垢的身体,水流刺痛着每一道伤口,但她连颤抖的力气都没有了。
清洗完毕后,她的双手再次被反绑,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上,被狱警押送回五号监舍。
推开监舍的铁门,熟悉而沉重的空气扑面而来,赵雪、刘悦佳、王珊、朱晨和李林正跪在地板上,双手同样反绑,听到动静,齐齐抬头看向她。
陶瑞的脚步踉跄了一下,几乎摔倒。赵雪立刻起身,皱着眉扶住她,低声问:“你……没事吧?”她的眼神复杂,既有关切,又带着一丝戒备。
陶瑞摇摇头,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我……没事,赵姐。”她低着头,不敢直视众人的目光,尤其是刘悦佳和王珊那带着怨气的眼神。
监舍内的气氛沉重得像一块巨石,压得每个人都喘不过气。
狱警锁上门离开后,赵雪示意陶瑞坐下。
监舍的床铺硬邦邦的,陶瑞坐下时,背上的鞭痕被触碰到,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刘悦佳冷哼一声,忍不住开口:“哟,回来了?听说你在男厕里待了一整天,滋味怎么样?这次总该长点记性了吧?”
“悦佳!”赵雪瞪了她一眼,语气严厉,“够了!她刚回来,你非要这时候撒气?”
刘悦佳撇了撇嘴,终究没再说什么,但眼神里的不屑显而易见。
王珊翻了个白眼,低声嘀咕:“希望她别再拖咱们后腿,不然这日子真没法过了。”朱晨和李林对视一眼,欲言又止,默默低下头。
赵雪叹了口气,转向陶瑞,语气放缓但带着不容商量的坚定:“陶瑞,我听狱警说了,你这三天的训练……不容易。监狱长说你表现还行,算是过了关。但你得明白,咱们五号监舍现在的情况有多糟。上次因为你的失误,咱们又垫底了,姐妹们都跟着受罚。你要是还想在这儿待下去,就得拿出点真本事来。”
陶瑞咬着唇,眼眶又红了。她低声道:“赵姐,我知道错了……我真的会努力的。我不想再连累大家了。”
“知道就好。”赵雪点点头,顿了顿,又说,“一号监舍前几天拿了休息日,你也看到了,她们现在多滋润。咱们要是齐心协力,也不是没机会。你好好表现,别再出错,咱们争取下个月也拿个休息日,明白吗?”
“明白……”陶瑞的声音几乎哽咽,她用力点头,像是给自己鼓劲。
刘悦佳冷笑一声,插话道:“说得好听,光嘴上努力有什么用?下次再伺候游客的时候,你可别又咳得满地都是,害得咱们一起挨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