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手被绳索高吊,肩膀早已酸痛到麻木,双腿因为长时间固定而开始抽筋。
寒冷、疼痛和恐惧交织在一起,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紧紧困住。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
陶瑞的意识开始模糊,水位终于停在了她的下巴处,冰冷的水浪拍打着她的脸,偶尔呛入口鼻,让她几乎窒息。
狱警突然拿起长杆,轻轻点了点她的肩膀,语气中带着一丝嘲弄:“还撑得住吗?五号监舍的废物?”
陶瑞咬紧牙关,嘴唇被咬出一丝血迹,她用尽全身力气,低声挤出两个字:“撑得……住。”
狱警哼了一声,似乎对她的回答并不满意。
她按下另一个按钮,水槽底部传来一阵低鸣,陶瑞突然感到一股微弱的电流从脚底传来,像是无数细小的针刺入她的神经。
电流并不致命,但足以让她全身肌肉痉挛,疼痛如潮水般涌来。
陶瑞的身体猛地一颤,差点叫出声,但她死死闭紧嘴,额头上冷汗涔涔。
“很好。”狱警的声音依旧冷漠,“电流会每隔十分钟增强一次。你的目标是坚持两个小时。记住,任何声音或反抗,都会让你多留在这里。”
接下来的时间对陶瑞来说如同地狱。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电流一次次增强,像刀子般切割着她的神经;冰冷的水不断侵蚀着她的体温,让她的意识几近涣散;绳索勒得她的手腕渗出血丝,肩膀仿佛要被撕裂。
她的眼前一阵阵发黑,耳边只有水流的哗哗声和自己急促的心跳。
与此同时,五号监舍的其他人也在训练室里接受强化训练。
赵雪带领着刘悦佳、王珊、朱晨和李林,练习着新的服务技巧,试图挽回因陶瑞失误而丢失的分数。
训练室的空气中弥漫着汗水和紧张的气息,狱警不时用皮鞭抽打动作不够标准的女囚,尖锐的鞭声回荡在室内。
刘悦佳咬着牙完成了一次复杂的口技训练,额头满是汗水,却忍不住低声咒骂:“陶瑞那家伙,现在估计在魔鬼训练里哭爹喊娘了吧?”
“别废话,专心!”赵雪低声喝道,眼神严厉,“她的事自有监狱长处理,咱们得先顾好自己。今天的评分要是再低,咱们就真没希望了。”
王珊冷哼一声,动作却不敢怠慢:“希望她别拖着咱们一起完蛋。”
朱晨和李林默默地练习着,偶尔偷瞄赵雪的脸色。
两人虽然对陶瑞也有怨言,但比起刘悦佳和王珊的激烈反应,她们更多的是无奈。
朱晨低声对李林说:“你说,陶瑞能撑过魔鬼训练吗?听说那地方……没人能完好无损地出来。”
李林摇了摇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不知道……但愿她能挺住吧。”
两个小时的耐力测试终于结束,陶瑞几乎是在半昏迷的状态下被解下绳索的。
她的身体湿漉漉的,嘴唇发紫,皮肤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
狱警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扔下一句:“还算有点骨气。明天是最后一课,准备好。”随后,陶瑞被拖回临时监舍,双手再次反绑,扔在硬邦邦的床铺上。
夜深了,岛上的海风呼啸而过,浪花拍打着礁石,发出低沉的轰鸣。
陶瑞躺在监舍的床上,身体的每一寸都在疼痛,脑海里却一片空白。
她不知道明天等待她的是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坚持下去。
但她知道,如果她倒下,五号监舍的姐妹们将面临更大的困境。
另一边,宴会厅的灯火依旧通明,游客们在女囚中挑选着今晚的“玩物”。
一号监舍的李一璠等人依然保持着领先,但二号监舍的王晶楠小组紧追不舍,竞争愈发激烈。
五号监舍的赵雪站在训练室外,抬头望向远处的训练楼,眼神复杂。
她低声自语:“陶瑞,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
第三天的“魔鬼训练”即将来临,那将是陶瑞面临的终极考验。而五号监舍的命运,也将在她的表现中迎来转折——抑或更深的深渊。
第三天的“魔鬼训练”如同一场噩梦,将陶瑞推向了身体与精神的极限。
天刚蒙蒙亮,她就被狱警从临时监舍拖出,双手反绑,蒙着黑布,赤裸的身体在清晨的寒风中瑟瑟发抖。
狱警没有多说一句话,只是粗暴地将她推上一辆铁笼车,车轮碾过石子路,发出刺耳的吱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