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座孤岛上,积分和生存是所有人唯一的希望,而她的失误让五号囚室一次次陷入困境。
刘悦佳的愤怒、朱晨和王珊的敌意,都如绳索般将她越绑越紧。
第二天清晨,狱警将昨晚的事件报告给了监狱长。
早餐后,刘悦佳、朱晨、王珊和陶瑞被押往监狱长的办公室,双手依然反绑,绳索勒得皮肤泛红。
陶瑞低着头,昨晚的疼痛仍在身上隐隐作痛,心中充满对未知惩罚的恐惧。
监狱长的办公室冷峻而压抑,墙壁上挂着几根皮鞭,空气中弥漫着不安的气息。
监狱长靠在椅背上,目光如刀般扫过四人,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
“昨晚的事,我听说了。”他慢条斯理地说,目光在刘悦佳和陶瑞之间游移,“囚室里私自动手,破坏规矩,胆子不小啊。”
刘悦佳咬紧牙关,主动上前一步:“监狱长,是我先动的手,朱晨和王珊只是帮我。她们没做太多,责任在我。”她语气坚定,试图一人承担后果,眼中却闪过一丝对陶瑞的厌恶,仿佛在说:这都是你逼的。
朱晨和王珊低头不语,眼中闪过庆幸。
陶瑞想开口,却被监狱长的目光打断。
他冷笑一声:“哦?就罚你一个?那多没意思。”他顿了顿,目光锁定陶瑞,带着戏谑,“陶瑞,你这段时间的表现可不怎么样。投诉不断,还惹得室友不满。既然你们囚室不和,那就一起受罚,免得有人觉得不公平。”
陶瑞心头一震,喉咙干涩:“我……我没……”但她的辩解在监狱长冰冷的目光下显得无力。
监狱长挥挥手:“朱晨、王珊,回去。你们俩,留下来。”他指了指刘悦佳和陶瑞,语气不容置疑。
刘悦佳和陶瑞被押往一间惩罚室。
房间空荡荡,只有房梁上悬挂的铁链和几根粗糙的绳索,墙角堆放着木马和皮鞭,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狱警解开了两人反绑的绳索,陶瑞刚感受到片刻解脱,双手却被重新捆绑,绳索绕过手腕,另一端挂上房梁,用力拉紧。
“啊!”陶瑞低呼一声,双臂被拉得几乎脱臼,脚尖勉强触地,身体悬空,剧烈的拉扯让她额头渗出冷汗。
刘悦佳的情况同样糟糕,她咬紧牙关,试图保持平衡,但绳索的勒痕在她手臂上清晰可见。
她的眼神扫向陶瑞,带着明显的厌恶,仿佛在责怪她连累了自己。
监狱长站在门口,冷冷道:“你们就在这吊一天,好好反省。别想着偷懒,有人会盯着。”他顿了顿,补充道,“中午和晚上,朱晨和王珊会来喂饭。别给我惹麻烦。”
狱警锁上门,房间陷入死寂。
陶瑞和刘悦佳吊在房梁上,脚尖点地的姿势让她们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痛苦。
陶瑞低声说:“悦佳……对不起,是我连累你……”刘悦佳冷哼一声,语气冰冷:“别跟我道歉。你要是能少犯点错,我也不会在这受罪。”她的声音充满怨恨,让陶瑞心头一沉。
时间在痛苦中缓慢流逝。
中午,朱晨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碗稀薄的粥和一块干硬的面包。
她扫了一眼吊在房梁上的两人,目光在陶瑞身上停留,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
她和王珊、刘悦佳早已抱团,对陶瑞的怨恨在此时显露无遗。
“吃饭。”朱晨冷冷地说,舀了一勺粥,先喂给刘悦佳。
刘悦佳皱眉吞下,粥的温度烫得她喉咙一紧,却不敢抱怨。
轮到陶瑞时,朱晨故意将勺子举得过高,粥从陶瑞嘴边滑落,溅到她赤裸的胸口。
陶瑞皱眉,试图张嘴接住,朱晨却冷笑:“动作快点,别浪费粮食。”
她又舀了一勺,故意将粥泼向陶瑞的脸,黏稠的液体顺着她的下巴滴落。
陶瑞咬紧牙关,忍住屈辱,低声道:“求你……别这样……”朱晨哼了一声:“求我?要不是你,我们至于这么惨?悦佳说得对,你就是个拖后腿的废物!”
刘悦佳皱眉,低声说:“朱晨,够了。”但她的语气中没有太多责备,更多是疲惫,似乎早已对陶瑞失望透顶。
朱晨撇撇嘴,草草喂了几口便离开,留下陶瑞满脸的粥渍和未尽的饥饿。
傍晚,王珊来喂晚饭,情况更加恶劣。
她带来的是一小块发霉的面包和一碗冷水。
她对刘悦佳的态度稍好,喂食时至少保证面包能送到嘴里。
但对陶瑞,她毫不掩饰敌意,将面包掰碎,粗暴地塞进陶瑞嘴里,几次故意用力过猛,硌得陶瑞牙龈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