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警粗暴地拉她起来,重新五花大绑。
赵雪低声说:“下次别再出错,咱们囚室受不起。”她的语气平静,但透着警告。
回到5号囚室,铁门“哐当”一声关上。
陶瑞瘫倒在硬板床上,双手依然被五花大绑,胯部的剧痛让她无法翻身。
囚室的空气潮湿而压抑,气氛比以往更加沉重。
刘悦佳冷笑:“新来的,害咱们全囚室上木马,舒服了吧?”她的声音充满怨气,打破了囚室的沉默。
王珊低声说:“别吵了,怪她也没用。教官本来就想找茬。”朱晨罕见地开口:“她也不是故意的,第一次考试,谁不紧张?”李琳一言不发,低头盯着地面,but陶瑞咬紧牙关,泪水无声地滑落。
她低声说:“对不起……我没想害大家……”她的声音颤抖,充满了自责。
赵雪叹了口气,低声对陶瑞说:“今天的事别往心里去,但下次得小心。咱们囚室是个整体,一个人出错,全队受罚。好好记放映室的知识点,明天训练更严。”她的语气严厉,但比起刘悦佳的恶意,多了几分实际。
陶瑞闭上眼睛,脑海里回荡着三角木马的痛苦、教官的冷笑和囚友的责骂。
她强迫自己回忆放映室的“知识点”,试图为明天的课程做准备,但每一个画面都让她感到窒息。
5号囚室的铁门“哐当”一声关上,昏暗的灯光投下长长的阴影,映照在陶瑞疲惫不堪的身体上。
她瘫倒在硬板床上,双手依然被五花大绑,粗糙的绳索勒得手腕和手臂布满血痕,肩膀因长时间束缚而酸痛不堪。
胯部的剧痛如刀割般蔓延,三角木马尖锐的木棱在她身上留下了红肿的瘀痕,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脚心被绳索勒出的痕迹火辣辣地疼,双腿因一小时的翻折固定而几乎失去知觉。
陶瑞咬紧牙关,试图忍住疼痛,但泪水还是止不住地滑落,伴随着低低的啜泣声,打破了囚室的寂静。
她的啜泣声在潮湿而压抑的囚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赵雪躺在旁边的床上,皱了皱眉,低声说:“别哭了,吵得大家都睡不着,明天还有训练,养好精神。”她的语气平静,却透着几分疲惫。
刘悦佳翻了个身,带着明显的怒气,冷哼道:“新来的,你害我们全囚室上木马,还在这儿哭?不嫌丢人,吵得我睡不着!”她的声音尖刻,带着一周来累积的怨气。
陶瑞缩紧身体,试图压抑哭声,但胯部的剧痛和内心的屈辱让她无法平静。
她低声呢喃:“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的声音颤抖,充满了自责和恐惧。
泪水浸湿了硬板床,绳索勒得她手臂发麻,疼痛和羞耻让她几乎崩溃。
刘悦佳终于忍无可忍,猛地坐起身,赤裸的身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愤怒而扭曲。
她被五花大绑的双手无法动弹,只能挣扎着起身,用脚狠狠踹了陶瑞的床板一脚,发出“砰”的一声。
陶瑞吓得一颤,啜泣声戛然而止,身体蜷缩得更紧。
刘悦佳咬牙切齿地说:“你害我们全囚室受罚,还在这儿装可怜?不让我们睡觉,你想害死我们是不是?”
刘悦佳的怒气点燃了囚室的紧张气氛。
王珊低声说:“悦佳,算了,她也不是故意的。木马都挨了,骂她也没用。”她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无奈,仿佛早已习惯了这样的争执。
朱晨罕见地开口:“就是,第一次考试,谁不紧张?她又不是故意拖后腿。”李琳依然沉默,低头盯着地面,眼神空洞,似乎不愿卷入争端。
赵雪叹了口气,坐起身,语气严厉却带着几分调和:“都少说两句!悦佳,你踹她一脚解气了?陶瑞,今天的事你确实搞砸了,但哭也解决不了问题。咱们囚室是一个整体,一个人出错,全队受罚。明天训练更严,你得打起精神,别再拖后腿。”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刘悦佳,语气稍微软化:“悦佳,气归气,别动手。咱们在这儿谁都不好过,吵下去大家都睡不了,明天还得挨鞭子。”
刘悦佳冷哼一声,瞪了陶瑞一眼:“这次算你走运,新来的,下次再害我们,我可不光是踹床!”她悻悻地躺回床上,背对陶瑞,显然余怒未消。
陶瑞咬紧嘴唇,泪水还在眼眶里打转,但她强迫自己压住哭声,低声说:“我……我会努力的,不会再出错……”她的声音细小而颤抖,带着一丝恳求。
赵雪点点头,躺回床上,低声说:“睡吧,明天还有口交训练和放映室课程,记牢知识点,别再出错。”她的语气平静,像是给陶瑞一个台阶,也像是给整个囚室一个休战的信号。
王珊低声说:“都歇着吧,明天教官不会手软。”朱晨和李琳没有再说话,囚室里渐渐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女囚们沉重的呼吸声和硬板床偶尔发出的吱吱声。
陶瑞蜷缩在床上,双手被五花大绑让她无法翻身,胯部的剧痛和脚心的刺痛让她每动一下都痛不欲生。
她闭上眼睛,强迫自己深呼吸,试图让身体放松。
脑海里回荡着三角木马的折磨、教官的冷笑、刘悦佳的怒骂和赵雪的警告,每一幕都像刀子般刺进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