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觉得我没出息,可她自己呢?
她在家里晃悠时,总穿那件紧身睡裙,薄得能看出内衣的轮廓,头发随意挽起,露出白皙的脖颈,像是在提醒我,她还是个女人——一个成熟得让人移不开眼的女人。
有时候我会偷瞄她,看她坐在阳台上,手里拿瓶啤酒盯着夜空发呆,眼神深得像潭水,分明藏着什么,看得我心里发毛。
爸爸走了这么多年,不是离婚,是聚少离多,感情早就淡了。
我记得他最后一次回来是三年前,瘦得像根竹竿,满脸胡茬,话都懒得说几句。
妈妈还是给他做了顿饭,可饭桌上俩人一句没聊,吃完他就睡沙发,第二天一早又走了。
那之后,妈妈再也没提过他,连电话都不打了。
她变得更爱打扮,裙子越穿越短,丝袜从肉色换成黑色,甚至有次我看见她偷偷试穿渔网袜,对着镜子摆姿势,像是在找回什么丢了的东西。
这天我的妈妈劝我出去玩会。
她站在我房间门口,穿了件紧身的运动上衣,奶子撑得鼓鼓的,语气有点不耐烦:“小明,别老窝在屋里,出去透透气。”我懒得跟她顶嘴,闷声应了句“知道了”,抓起件外套套上,打算骑车去网吧接着玩我的游戏。
现实里我就是个窝囊废,屏幕里至少能有点存在感。
我蹬上那辆破单车,晃晃悠悠出了小区,可到了网吧门口一摸兜,才发现钱没带。
没办法,只好掉头回家拿。
骑到小区门口,我一眼就看见了王龙——我们学校高三的篮球队长。
他靠在路边一棵树下,手里攥着瓶矿泉水,低头擦着额头的汗,像刚从球场下来。
他一米八五,壮得像堵墙,肩膀宽得能扛麻袋,胳膊上肌肉鼓鼓的,隔着衣服都能看出棱角。
他是校篮球队的扛把子,球场上扣篮跟玩似的,每次比赛都有一群女生尖叫着喊他名字。
可他皮肤白得跟没见过太阳似的,跟他那身汗毛重的体格完全不搭——小臂上黑毛密得像刷子,胸口敞开时露出毛茸茸一片,连腿毛都从裤腿钻出来,野得像头熊。
他右臂上纹了个咧嘴笑的骷髅头,叼着根烟,烟雾缠着把匕首,歪歪斜斜地从肩膀爬到手肘,墨色深得像泼了油,平时穿球服时袖子一掀就露半边,配上他那张白净的脸,痞得像街头混子,又帅得让人挪不开眼。
听说他家开煤矿的,老爹是个煤老板,钱多得能砸死人,学校里没人敢惹他,连小混混都得喊他“龙哥”。
可他从不摆谱,对老师笑得和气,对同学说话慢条斯理,嗓音低沉带点磁性,像个暖男,女生们都说他帅得犯规,情书塞满他储物柜,连我这种自卑到骨子里的家伙都得承认,他那股痞里透温柔的劲儿真挺勾人。
他今天穿了件宽松的篮球背心,汗水打湿了胸口,奶头那儿隐约透出来,纹身从肩膀歪到胸前,下身是条灰色运动短裤,裤裆鼓得老高,像塞了个拳头大的家伙,走路时那玩意儿随着步伐晃悠悠地顶着布料,轮廓粗得让人心里一紧。
我初中时偷瞄过别人换衣服,知道自己那点小玩意儿跟同龄人比都寒碜,可王龙这尺寸,简直像藏了个怪物,连裤子都快兜不住。
我盯着那鼓囊囊的一团,脑子不由得乱想,要是脱下来,得有多吓人。
我踩着刹车停下来,随口打招呼:“嘿,王龙,你跑这儿干嘛?”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眼里闪过一丝慌,嘴角的笑僵了下,手里的水瓶被他捏得吱吱响,低声说:“有点事,路过。”他嗓子哑哑的,像在压着什么,眼神却不自觉飘向我家那栋楼。
我没多想,耸耸肩说:“哦,那我回家拿点东西。”说完就蹬车往楼下走,可骑出去几步,我从单车后视镜里瞥见他盯着我背影,眼神复杂,像松了口气,又像有点不甘。
他把水瓶扔进垃圾桶,转身朝我家楼道晃了过去,背影硬朗得像座山。
我心里咯噔一下,可也没往深处想,毕竟他那张脸看着就不像坏人。
我上了楼,站在家门口敲了敲门。
门后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像有人迫不及待地小跑过来。
门开了,妈妈站在那儿,手扶着门框,眼里闪着点亮晶晶的光。
她换了身衣服,不是刚才那件紧身运动上衣,而是一件透明得像层薄雾的粉红色情趣睡袍,纱一样的料子薄得能透光,裙摆短得连屁股都遮不住,胸口开叉到肚脐,奶子被一件黑色蕾丝胸罩托得高高的,乳晕半露在蕾丝边外,颤巍巍地晃着。
她下面穿了条丁字裤,黑丝细带勒进肉里,屁股圆得像两团熟透的桃子,腿上套着亮闪闪的肉色丝袜,裹得大腿根油光发亮。
她头发散着,烫成大波浪披在肩上,嘴唇涂了艳红的口红,整个人骚得像在等人来摘。
她一看是我,眼里的光瞬间灭了,脸上的笑僵成一块,眼角猛地抽了一下,像被泼了盆冷水。
她愣了半秒,随即慌得手一抖,睡袍下摆被她扯得更短,露出一截丁字裤的细带,粉红薄纱下她的肉体若隐若现,像裹了层糖霜。
她声音都变了调:“小明?你……你怎么回来了?”她嗓子发紧,像卡了什么东西,手指忙乱地攥着睡袍边,指节攥得发白,眼底混着失望和惊慌,像是期待落了空又怕我看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