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仙子更反而越来越感觉到玉杵的粗大、梆硬,那一种紧实、涨满的美妙感觉在脑海里反而越来越清晰,辣手仙子那刚才还因为开苞的剧痛而苍白如雪的娇靥上,如今不由自主地升起一抹诱人的晕红。
随着薛峰肉棒的一次次狂风暴雨般的插入、插入、再插入,每次都深达子宫,仙子的花心一次次的遭到强力撞击,司马娇娇这个天生荡妇开始享受到性交的乐趣。
仙子对于自己才刚被强奸破身而已,竟然那么快就会感觉到快感而觉得很害羞,狼狈地将皓首扭向一边。
司马娇娇在心里默问自己:“我竟然会感到舒服……原来我真的是个淫荡的女人……”六神无主的她连眼睛也不敢闭,怕薛峰误会自己已经是在默默地享受他的蹂躏。
身为武林八美之一的自尊,使仙子无法轻易地承认,自己对于薛峰抚摸她的巨乳,和对她处女宝地的侵犯感到愉快和舒服;更何况直到刚才为止,她都还是一个紧守贞操的黄花闺女,对于自己其实是个淫荡浪女的这个事实,即使仙子心里已经开始接受,但要对正在奸淫自己的男人承认,在面子上实在是挂不住。
薛峰的一双大手,抚握住仙子那一对丰满过人的巨乳,轻而不急地揉捏着,手掌间传来一阵坚挺结实、柔软无比而又充满弹性的美妙肉感,令他血脉贲张。
眼见司马娇娇线条优美的秀丽桃腮上,一抹醉人的晕红逐渐蔓衍到她的绝色娇靥上,知道她已经被自己干到生出快感,只不过仍在负隅顽抗,不肯承认罢了,不由得色心一荡。
薛峰的手指逐渐收拢,有技巧地轻抚着仙子那傲挺的玉峰峰顶,打着圈的轻抚揉压,找到那一粒娇小玲珑的挺突之巅。
两根手指轻轻地夹住司马娇娇那娇软柔小的乳头,温柔地一阵揉搓、轻捏。
薛峰一面揉捏司马娇娇那娇小的乳头,一面继续在她的阴道深处抽动肉棒,看见胯下高傲美女的秀丽玉腮上,那抹羞涩的晕红已蔓衍到她的耳根,他发觉他手中的肌肤已变得灼热,仙子的呼吸已渐渐急促起来,如兰的气息让薛峰闻之欲醉。
最让他兴奋的是,仙子那紧夹着大肉棒的娇小阴道已经是洪水泛滥了,肉棒在她阴道内的抽动已不再像开苞时那么困难。
薛峰得意地俯身在司马娇娇的耳边淫邪地笑道:“哈哈…辣手仙子啊…你的下面已经湿透了,是不是被老子干得很爽啊?嘿嘿……”
司马娇娇的绝色娇靥顿时羞得更红了,羞愤地娇喊道:“你……别说了……你、你无耻……”可是在内心里司马娇娇不得不承认这确是令她羞愧万分而又莫名难堪的事实。
要不然,为什么她会觉得薛峰的阳具是那样的粗壮、硬硕、滚烫,而且在她阴道内的抽动,非但不再令她感到刺痛,反而觉得好胀、好充实?
想到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会对一个陌生而下流猥琐的男人的奸淫,产生愉悦舒爽的反应,花房深处插着一根肆无忌怛的侵略者,不停地对自己侵犯、蹂躏,仙子强烈地感到一种新鲜而淫邪的刺激。
薛峰也不急于反驳她,只是“嘿嘿”地淫笑着,松开紧按着她香肩的右手,出两根手指插进他和司马娇娇的交合部,在柔软无比的阴阜上,那一蓬柔细卷曲的阴毛中探索着,再伸出来时,只见两根手指头上面沾满了仙子桃源处分泌的淫水爱液,湿滑油亮,薛峰将手指凑到仙子面前,淫笑着道:“嘿嘿,我的好仙子,你仔细瞧清楚了,别说老子说谎诓你,你那里流出的这些淫水便是最好的证据啦!你分明就是喜欢跟老子共赴巫山云雨,何必硬要抗拒快感呢?配合一点,老子定会让你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的”铁证如山,司马娇娇花靥羞红,百口莫辩,只能双眼迷乱地看着眼前这个卑劣猥琐的男人,任他将湿淋淋的两根手指在自己脸上画来画去。
在薛峰的劝说下,仙子终于完全放弃了对抗意识,诚实地面对自己身体和内心深处那羞人的感觉,这是一个伟大的转变,她开始主动迎合薛峰,享受性爱的美好滋味,艳光照人的辣手仙子经历了这样的转变,原本紧咬着的贝齿银牙,这时像是呼吸不畅一样,香唇轻启,娇息急促:“喔……人家……好舒服,来吧,彻底的占有我吧,冤家……温柔一点唷……”
薛峰伸指解开仙子的穴道,但享受着成为女人喜悦的仙子,浑然忘了这是解决这个淫徒的最好机会,只顾着发出一阵阵快乐的呻吟:“啊……啊……哎…呦……好哥哥……碰到花心了…嗯……不要了,不行了,喔……要呢……喔喔喔……啊啊啊啊……”平日颐指气使、娇蛮泼辣的司马娇娇已经不见了,现在的辣手仙子,仿佛像是一只发情中的母猫似的浪语不断。
比起略显保守的飞凤神捕,辣手仙子连春药都没用上,在化被动为主动之后,就已经明显风骚得多。
当然在两人世界里,大多数男人都喜欢老婆在床上风骚浪荡,尤其是像司马娇娇这样的老婆。
只见辣手仙子乳波臀浪,双手紧抱着薛峰的后背,拼命的挺身迎合薛峰的抽插,全身散发着情欲的味道,雪白的躯体一层细汗渗出,下体传来一阵阵憋都憋不住的快感,令仙子完全丢下坚贞侠女的身份,甘心做薛峰专属的荡妇。
薛峰在淫语的催动下,男人的本性流露,胯下的女人是自己占有的,要让她永远都记住这次快乐时光,伸出左手抓住仙子那如波浪般地摇动的丰乳,下身更加努力的钻探油田,两人的性器紧密结合,无半点缝隙,只听到“噗嗤、噗嗤”的抽插声,两人忘情地快乐着。
“喔……喔…真紧…有够爽的……”征服者的快感充满胸膛,薛峰也忍不住叫了起来。
在薛峰大肉棒的抽插下,司马娇娇感觉全身坐在一条船上,有时风和日丽、有时狂风暴雨,无论哪种情况,都给自己带来身心俱焚的快感,只见她粉腿乱蹬,香汗淋漓,紧紧抱着薛峰:“人家要被插死了……喔…求求你了…人家真的受不了了……要丢了……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肉棒被紧窄的处女阴道夹得爽极了,薛峰被一浪又一浪的快感冲击得快守不住精关,大龟头进入阴道深处,被花蕊颤抖中喷涌而出的爱液烫得爽歪了,加上阴道肉壁嫩肉的挤压,薛峰感到自己快要爆发,想跟神捕飞凤欢好时如法炮制,说:“仙子,老子要射进去了……老子要在你体内留种!”花蕊传来的快感无以伦比,司马娇娇这时已经无法思考自己若是怀孕的后果,强打起精神,拼命上抬臀部,使劲研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司马娇娇倒抽着吸气,“啊……”的一声,进入昏死状态,一股阴精冲向肉棒。
她感觉到子宫深处在极度的痉挛中,电颤般地娇射出一股温热的狂流,她不知那是什么东西,只觉得玉体如淋甘露,舒畅甜美至极。
薛峰感到仙子的阴精从花心中急冲出来,同时阴道中的肉壁一阵阵的紧缩,龟头被滚烫的阴精浇得很舒服,同时感到肉棒被一个个肉圈圈箍紧,越收越紧,敏感的大龟头在双重压力下,再也控制不住,腰部一麻,急忙将臀部使劲一顶,将肉棒深深送入仙子体内,打开闸门,一泄如柱地开始发射,癫狂的快感随着一喷一喷的精液发射着,将精液全部倾泻在司马娇娇的子宫内,也不顾她是否会因此怀孕,就这样达到人生极乐的顶点。
欢娱过后是身心俱疲的舒畅,两人相拥而卧,辣手仙子还在回味高潮时的余韵,薛峰则念念不忘司马娇娇的一对豪乳,双手仍爱不释手的把玩那充满成熟魅力的酥胸。
良久,两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薛峰从那饱受摧残、体液淋漓的蜜穴内抽出了阳具,上头兀自沾满了一层乳脂般的精液、爱液及落红的混合汁液,这些体液不但从肉棒上缓缓滴落,混合著鲜红色初血的大量白色精液也缓缓从司马娇娇的牝户中逆流而出,从阴户往下流,流经司马娇娇的屁眼,再滴落在草地上,一开始流出的是精液与落红混杂在一起的粉红色浓浊液体,后来流出的才全是大量的白色黏稠精液。
而先前垫在仙子腰下的浅红色真丝三角裤,在欢好中已经掉落到一旁,上面桃花片片,辣手仙子瞧见三角裤上的点点落红,不禁含嗔带羞,薛峰则微微一笑,珍而重之的收起这宝贵的记念。
两人在池子里稍作梳洗后各自穿衣。
仙子一面穿衣,这时才想起自己不但被薛峰奸淫强暴、蹂躏糟蹋,而且还被他奸淫强暴得高潮快感不断,不由得面红耳赤,但一回想刚才那场激烈的肉搏战,倒也着实是回味无穷,穿好衣服后,薛峰将仙子搂进怀中,亲吻了一下仙子的红唇,司马娇娇丽色羞红,依偎着薛峰,腻声道:“人家的身子已属于你了,你…你这个坏蛋可要负责唷……”说完,脸上神色娇羞无限。
薛峰当然明白她话中之意,但随即想起印象中辣手仙子是有个未婚夫,便问道:“你要做老子的女人当然可以,不过我记得你的未婚夫不就是天山派的穆清风吗?你要拿他怎么办?”仙子闻言一呆,跟着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粉拳轻搥薛峰胸膛,骂道:“我被你毁了清白之身,连守宫砂也没了,又怎么能再嫁给那个穆清风…呜呜……我不管………你要负责任想出办法啦………!”薛峰既然见她对未婚夫并无感情,也就软语相劝,答应一定会想办法帮她取消掉这门婚事,哄得司马娇娇破涕为笑。
美人在抱,薛峰志得意满,突然抬头望向潭边的几棵大树,开口喊道:“喂!在树上偷窥的朋友们!还没瞧过瘾么?下来吧!”薛峰此言一出,只听树上沙沙作响,接着有数道身影向外奔逃而走,薛峰哈哈大笑,也不追赶,辣手仙子却是惊得张大了口,发愣了好一会儿,才了解原来在方才两人在男欢女爱之时,竟有外人在瀑布旁的大树上偷窥,瀑布水声极大,仙子被奸淫时,精神都集中在薛峰身上,全然没发觉有外人在附近参观这场精彩好戏,薛峰虽然查觉到了,但他生性就是个淫棍,有人旁观反而更加起劲,所以直到与司马娇娇完事之后才出声,用意也只是想吓那几人一大跳,以此为乐罢了。
薛峰猜测那几人大概是想起辣手仙子的脾气,知道若是此时不逃,就算不被仙子所杀,用来偷看过她娇躯的一双眼珠子多半保不住,因此立即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薛峰本不想理那几个在树上偷窥之人,但司马娇娇极重面子,坚持无论如何一定要追到那几人,好好教训一番,免得将自己与男人野外交合的事传到江湖上去,不知会被传得有多难听,自己的一世英名可要尽丧,更何况,自己既然已经身属薛峰,又怎能让别的男人看到自己的裸体娇躯呢?
薛峰一想,何必怃逆身旁美人的央求,更何况自己反正闲来无事,也就依了仙子之言,起身而行,两人的江湖经验都颇丰富,一同上树观察了一下,薛峰凭鼻子闻出来者共有三男一女,仙子则说道:“刚才树上总共有四个人来过,咱们赶快追吧,他们走不远。”两人各自展开轻功,追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