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nbsp;nbsp;nbsp;“你怎么证明?”
nbsp;nbsp;nbsp;nbsp;怎么证明你是个干净的男人?怎么证明你不是个水性杨花的男人?怎么证明你是个忠贞不渝的男人?
nbsp;nbsp;nbsp;nbsp;静寂的气氛被一阵呜咽的哭腔打碎。
nbsp;nbsp;nbsp;nbsp;“我戴了这个的。”
nbsp;nbsp;nbsp;nbsp;“小韫。”
nbsp;nbsp;nbsp;nbsp;裴绍不敢去牵黎知韫的手,只能眼角含泪地企求她。
nbsp;nbsp;nbsp;nbsp;尽管她从未要求过,但他主动戴上了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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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在收到黎知韫的成人礼请柬之前,裴绍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见过她了,发出去的所有信息都石沉大海。
nbsp;nbsp;nbsp;nbsp;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弛。他虽然深知这个道理,但只要黎知韫没那个心思,就算使尽浑身解数也没用。
nbsp;nbsp;nbsp;nbsp;裴绍可以打舌钉,可以在身上任何一块她想要的地方穿孔,以提升床笫之间的兴奋阈值,但这终究不是他想要的。
nbsp;nbsp;nbsp;nbsp;难道在黎知韫和别的男人聊天时匍匐于她的身下,偷情很刺激吗?
nbsp;nbsp;nbsp;nbsp;即便确实有那么一点,但更多的却是像火山爆发一样的嫉妒,为什么和他们说话的时候*那么温柔?为什么对待自己像是一个没有了利益牵扯就可以立马丢弃的玩物?
nbsp;nbsp;nbsp;nbsp;一开始只是对她有臣服的欲望,少年时期的遗憾在他的身上播下了无法治愈的种子。可如果他真的只是想解决性。瘾的问题,又何必这么久以来一直靠着药剂艰难熬过发病的时候?
nbsp;nbsp;nbsp;nbsp;因为无法忍受性。欲就放浪形骸,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和没有脑子只懂得**的野兽有什么区别?
nbsp;nbsp;nbsp;nbsp;早在很久之前裴绍就在等待,等待自己的家世终于不那么低微,等待自己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站在她的面前。
nbsp;nbsp;nbsp;nbsp;而当这一天终于到来的时候,当他终于有资格和她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的时候,伴随激动而来的还有忐忑的空虚。
nbsp;nbsp;nbsp;nbsp;臣服欲或许只是另一种感情的矫饰,因为足够喜欢所以才能够心甘情愿的臣服。
nbsp;nbsp;nbsp;nbsp;被束缚着的时候,自己身体上的快感永远无法比拟看到她笑容时的满足与欢欣,比起说是因为自己爽了,其实只是因为黎知韫玩得很开心,所以自己才爽了。
nbsp;nbsp;nbsp;nbsp;过往的羁绊渊源终究是过去,裴绍不是那种因为救过自己就要对对方以身相许的人,吸引他的只是跨越漫长时间线的黎知韫本身而已。
nbsp;nbsp;nbsp;nbsp;他为此深深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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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黎知韫猜想自己的储物柜里可能也有这种东西,但亲眼看到男的佩戴还是第一次。
nbsp;nbsp;nbsp;nbsp;裴绍的身体很漂亮,因为皮肤白,恰到好处的薄肌如同玉一般晶莹剔透。一点酒意上涌之后,整个人更是呈现出淡淡的樱粉色。
nbsp;nbsp;nbsp;nbsp;面前是一面宽幅落地镜,黎知韫一只手按在他漂亮的髂腰肌处,皮质上乘的皮带早已解开,圆润的指尖顺着胯骨线条一点点往下滑去。另一只手则压着他的后脖颈,稍稍用了点力气迫使他跪下。
nbsp;nbsp;nbsp;nbsp;她侧对着镜子,而裴绍则完完整整地倒映在落地镜的中央。
nbsp;nbsp;nbsp;nbsp;黑色的锁带从胯骨处向下延伸,完完全全笼住了因为无法抑制的欲望而变得紫红,和上半身透着粉意的白皙皮肤形成巨大的反差。
nbsp;nbsp;nbsp;nbsp;黎知韫刚要说点什么,正在四处探索的手心里突然被塞进一个小遥控器,她挑眉。
nbsp;nbsp;nbsp;nbsp;触及柔软却冰凉的手心后,裴绍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手,在她泛着淡蓝色血管的手腕处亲亲啄吻,抬头凝视着黎知韫的眼睛认真说:“小韫,你可以尝试按一下。”
nbsp;nbsp;nbsp;nbsp;他这么说黎知韫自然不会客气,于是直接将按钮拨到最高档。
nbsp;nbsp;nbsp;nbsp;下一秒,跪在她脚边的男人浑身不受控制地颤栗起来,强烈的电流从小腹处流窜到四周,他的身体像灼烧一般透露着绮丽糜烂的艳红。
nbsp;nbsp;nbsp;nbsp;“小小韫——”
nbsp;nbsp;nbsp;nbsp;裴绍一手环抱着她的小腿,一手难耐地撑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他的裤子几乎是立刻湿了。
nbsp;nbsp;nbsp;nbsp;黎知韫居高临下地瞥了眼镜子中的男人,他潋滟的眼睛像每次高潮时一样湿漉漉的,不是被她打湿,只是因为过度的痛苦所以更显兴奋和欢愉。
nbsp;nbsp;nbsp;nbsp;她没有回应他,就只是沉默地欣赏着。
nbsp;nbsp;nbsp;nbsp;裴绍被电流刺激得不甚清醒的大脑连思考都很艰难,他惊慌地认为黎知韫对那张照片心存芥蒂,心脏的痛楚全然盖过电流带来的酥麻感,急促的呼吸在这一瞬间都要断了。
nbsp;nbsp;nbsp;nbsp;他想要俯首亲吻她的脚背,哪怕是把自己当成小丑都没关系,只要能够原谅他。
nbsp;nbsp;nbsp;nbsp;“小韫,我没有唔——”
nbsp;nbsp;nbsp;nbsp;萦绕着熟悉苦橙香气的手指侵入口腔的那一刹,裴绍空落落的心终于有了着落,粉嫩的舌尖迅速裹挟着指尖舔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