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
望着长街小巷成群结队的百姓,叶仲梁白着脸,恨不得直接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迎着小奶团子笑嘻嘻的样子,他只得硬着头皮,边走边学狗叫。
街头巷尾,百姓们义愤填膺。
更有甚者还气得跺脚,扯着嗓子大骂。
“呸!你这昏官,正事不干,光知道在城里作威作福,老天爷咋不劈了你!”
“狗官!只会干缺德事,克扣救济粮,猪狗不如的东西!”
“”这不要脸的狗官,为了给自己贴金,竟扯出他闺女是福宝这种瞎话,也不怕闪了舌头,真是缺德透顶!干的断子绝孙的买卖!”
叶仲梁气得胸口生疼,可偏偏当着众人的面,他只能啃下这个哑巴亏!
好不容易绕着知府狗叫转了一圈,叶仲梁长舒一口气,只觉得眼前一片清明。
“乔大人,我愿赌服输。”
“如今,也该乔大人兑现诺言了。”
迎着百姓们愤恨的目光,他挺直脊背,一副大义凛然。
乔江安挑眉不语。
叶仲梁愿赌服输,也是和小奶团子打的赌啊!
他乔江安,也是从未与叶仲梁有赌约啊!
叶仲梁等了许久,却见乔江安一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像看二傻子一样,呆呆地看着他。
叶仲梁顿时怒火中烧,急道:“莫非京城中护国公府家的小乔大人,竟是一个出尔反尔之人?”
太后娘娘最是厌恶此等出尔反尔、阴险狡诈之人。
待他回京,借着岳父穆丞相的手,参乔江安一本。
届时他不仅能在穆丞相处站稳脚跟,还能博得太后的欢心。
一箭双雕。
只是这证据……
叶仲梁正是担忧之际,却见向景向安两姐妹正一左一右站在乔江安两侧。
“向景,乔大人刚刚与为父打赌,你可知晓?”
叶仲梁朝着向景招了招手,满脸胜券在握。
当初他进京科举时,只有向阳向柏向景三个孩子。
向景是女孩,又是老幺。
因此最是粘他。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