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一惊,凑近仔细瞧去,伸手探了探叶老太的鼻息,又摸了摸她的脉搏,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这……这怎么回事?她没呼吸了!”
叶伯栋听到这话,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随后又猛地扑到叶老太身上,再次疯狂地摇晃起来,似乎这样就能让叶老太重新活过来。
“娘,您醒醒啊,您不能丢下我……”
就在这时,叶伯栋一抬头,瞧见人群中笑得灿烂的向安。
肯定是她!
“都是你,都是你这个小傻子!”他双眼布满血丝,不顾一切地朝着向安冲了过去,嘴里大喊:“我今天跟你拼了,拿命来!”
然而,他刚跑没几步,就被地上一块凸起的石头狠狠绊倒,整个人向前扑了出去,摔了个狗啃泥,脸擦在粗糙的地面上,划出一道道血痕。
乔江安见状,心中怒火中烧,大声喝道:“来人,把这疯子拖走!”几个家丁立刻上前,将叶伯栋架走。叶伯栋还在不停地叫骂,手脚在空中挥舞着,眼神中充满了仇恨。
向安看着叶伯栋被拖走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对乔江安说道:“舅舅,叶老太寿命之期到了。”
乔江安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啊?你咋知道的?”
向安歪着头,没说话。
与此同时,在乔家的书房里,乔孟夏正看着大儿子乔向阳勤奋苦读。乔向阳全神贯注地盯着书本,手中的笔不停地在纸上书写着,对周围的一切浑然不觉。
乔孟夏心疼地走上前,轻轻拍了拍儿子的肩膀,温柔地说:“向阳,别太累着自己了,注意身体。”
乔向阳放下手中的笔,抬起头,脸上露出一丝疲惫的笑容,“娘,我不累,我一定要考上科举,而且要三元及第,给您挣回风光。”
乔孟夏眼眶微微泛红,欣慰地说:“娘知道你孝顺,可也别把自己逼得太紧。”
乔向阳喝了口水,润了润干涩的喉咙,问道:“娘,向安呢?怎么没见她在屋里?”
乔孟夏无奈地笑了笑,说:“那丫头,又跑出去玩了,天天就知道到处打听些新鲜事儿。”
乔向阳听了,轻轻摇了摇头,“我瞧着妹妹天天吃瓜,虽说也有趣,但总归还是希望她能读点书,学些知识。我之前想教她,可她死活不愿意。”
乔孟夏摸了摸儿子的头,说:“向安年纪还小,性子又活泼,随她去吧,以后她自然会明白的。”
此时,向柏练完武回到家中,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他一边擦着汗,一边走进院子,正好听到乔向阳和乔孟夏的对话。
向柏想了想,对乔孟夏说道:“娘,我觉得妹妹也许不是不爱学习,而是有自己的想法。您还记得之前面对叶家的那些事儿,她总能想出办法应对,看似没心没肺,实则心里有数,说不定是大智若愚呢。”
乔孟夏听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说得也有道理,每个孩子都有自己的路,只要她平安快乐就好。”
而向景,还在为错过叶家这场闹剧而感到懊恼。她坐在自己的房间里,望着窗外,心里不停地盘算着。大哥一心扑在科举上,二哥苦练武艺,妹妹是全家的福宝。她不想拖家中的后腿,决定也找点事情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