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霄沉默不语。
他的出身也不好，本该和周强是一种人，只是因为有挂，跳离了原本的轨迹。
“放心，你的路，我会替你走下去。”
“是吗？获得机缘的那个人为什么不是我——”
周强嫉妒，但已经无济于事。
最后的最后，缅怀一切，对着楚霄道：“小心黑······”
嘭！
楚霄瞳孔猛缩，周强话未说完，就被人用神力爆掉了脑袋。楚霄第一次露出惊容，环顾四周，那道力量却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唰唰唰，
炽天使失去光泽，从楚霄身上剥离，掉落地面。
他脱力的杵着烈焰战刀，刀身黯淡。
这一刀倾尽所用，也不是随意可以挥洒的。
楚霄勉强支撑起站着的身体，看向无声无息出现的路西恩。
路西恩引发飘扬，淡淡瞥了一眼，淹没环视四周，好像在警惕什么。
许久，袖袍一挥，两人消失不见。
离开后，
神域崩塌，彻底消失，虚空之中等待的魔物像鱼群一般围了上来。
*
天宫。
楚霄缓缓睁开眼，从玉榻之上撑起身子，拖着沉重的脑瓜子，听到一阵悠扬的乐曲声。
“这里是？”
仙雾缭绕，听不见城市的喧嚣，乐曲的声音仿佛能够洗剂灵魂。
“醒了？”
冰冷的女声在耳畔响起，楚霄转过身见到神座之上，银发如雪的神圣凯莎，很是意外。
惊呼道：
“天使之王，凯莎？”
“有趣，你认识我？”
凯莎单手抚琴，清丽琴音在仙雾之中弹出动人的音符。
楚霄眉毛一颤，仿佛自己被扒干净，恢复出厂设置。
心灵放空，十分平静。
凯莎纤细的手指掠过一根根琴弦，眼眸流光溢彩，正在等待楚霄的回答。
“我也不知道算不算认识？如果传说、画本、视频也算的话，那就是认识。”
“有点意思。你体内的隐患已经去除，下去吧。”
凯莎一挥手。
楚霄瞬间跌落云端，再次出现时，已经位于火种学院的校长办公室。
一头马尾的玛拉正在报告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