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羡眠被扔在了床上,屁股有些疼,时羡眠的眼眶瞬间含泪,垂然欲泣的抬头:“王爷。。。您生气了吗?”
“你怎敢如此放浪形骸!”
刚才还有这么多下人,她怎么就敢主动亲自己?
陆於觉得自己的心,乱糟糟的。
时羡眠却看明白了陆於的想法,忍不住伸手,小心的抓住了陆於的衣摆:“妾身是王爷的王妃,我们是夫妻,妾身亲王爷有何不对吗?”
“难道,王爷不喜妾身如此?”她低头,似乎很受伤的样子。
陆於抿唇,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像是诘问的姿态:“你以前,可曾亲过其他人?”
时羡眠猛的抬头,眼泪瞬间落下,仿佛遭受了巨大的侮辱。
“王爷怎可这般欺辱于妾身,王爷乃妾身十七年人生中唯一接触的男子。。。”
她的回答,让陆於心中那一丝不快骤然消失。
他勾唇,伸手挑起她的下巴,他很想知道,究竟是什么妖术,令她能控制自己的身体。
陆於的目光太露骨了,哪怕时羡眠早就做好了准备,也忍不住紧张。
一紧张,时羡眠就下意识的想要做动作了。
手握住玉佩的那一刻,本来还一脸冷静的陆於立刻脸色潮红,这次握的比较紧,陆於只感觉双腿一软,直接超前扑了过去。
时羡眠不明白陆於这是怎么了,转瞬就被陆於压在了身下。
“王爷。。”他如今的眸子不复往常冷清,眸子晦暗不明,染上了浓厚的情欲。
虽然上辈子只经历过一次,可时羡眠也不是没经历过。
她越发的紧张,下一秒陆於闭上了眼睛,将整张脸埋在了时羡眠的脖颈处,粗重的喘息令时羡眠脖子酥酥麻麻的。
陆於一只手撑着身体,另一只手死死的掐着时羡眠的腰肢。
这腰,太细了,这感觉,太爽了。
陆於也不是一开始就不行的,是五年前那场夺嫡之争,为了给新帝挡刀,伤到了腹部。
而后,他再也无法如同正常男人一般。
而现在,这种感觉实在是令人着迷,明明不该沉沦的。
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
时羡眠有些想动一下,可陆於抱得太紧了,她感觉好奇怪,自己的手心,似乎湿漉漉的。
时羡眠揉了揉玉佩,确实是滑腻的触感。
玉佩还会漏?这家传的玉佩难道是假的?还不等时羡眠仔细观察自己的玉佩,陆於已经抬起身了。
他紧咬着牙关,呼吸粗重。
“爱妃,一起沐浴嘛。”
他一字一句,虽是问话,却是肯定句。
时羡眠小脸骤然一红,她虽然已经做好了和陆於发生关系的准备。
可是!
第一次就在浴室,是不是过于放浪了?哪怕是时羡眠整张脸都红了也忍不住脸红,这次不是装的。
陆於是个极聪明的人,刚才即便是沉溺在情欲中,他也注意到了。
自己的身体,似乎与时羡眠的玉佩相连接了。
他伸手将时羡眠的手掰开,看着她手中的翠绿,忽然勾唇一笑:“爱妃这玉佩,似乎不简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