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五六个人选择跟随林凡他们。
为首的是一个叫石坚的青年，身材高大，眼神凶悍，手里紧握着一根消防斧，似乎有些蛮力。
还有一个叫李娜的女孩，看起来文静，但眼神很亮，观察力似乎不错。
更关键的是她懂得一些基础的伤口包扎和护理知识。
另外一个叫张伟的年轻人，据说以前是个修车工，动手能力很强，眼神里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头。
剩下的两人，一个沉默寡言，但动作麻利，另一个则显得有些紧张，但还是选择跟上大部队。
人各有志，林凡没有强求。
能多几个人手总是好的，至少路上能多几个照应。
就在队伍整装待发，准备离开这间临时据点时。
异变陡生！
咻——！
一道尖锐的破空声划破清晨的宁静。
信号弹！
“是求救信号！”
王德发第一个叫了起来，指着信号弹的方向。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
信号弹升起的位置，位于城市西北角的废弃工业区！
与他们所要前往的大剧院方向正好相反。
那里曾经是江城的重工业基地，如今早已荒废。
据说盘踞着不少因工业污染和特殊怨念产生的变异鬼物，危险等级极高。
“妈的，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
王德发啐了一口。
陈默立刻拿出平板电脑，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滑动，调出简易的江城地图。
“工业区距离这里直线距离约五公里，步行至少需要一个半小时。”
“那边地形复杂，极易隐藏鬼怪，而且可能有化学污染残留，环境恶劣。”
“信号弹是幸存者联盟的标准求救信号，表明对方至少是一个有组织的幸存者小队，并且遇到了危及生命的紧急情况。”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严肃。
“但也不排除是陷阱的可能，利用求救信号吸引其他幸存者过去，然后……”
后面的话他没说，但在场的人都明白。
“救援风险极高，成功率未知，而且会严重耽误我们前往大剧院的行程，甚至可能导致我们错过最佳的探索时间。”
陈默冷静地分析着利弊，将残酷的现实摆在众人面前。
去，还是不去？
这是一个艰难的选择。
大剧院关系到“墨戏”的线索，关系到惊悚艺术家协会的秘密，对林凡而言至关重要。
但眼睁睁看着求救信号而不顾，似乎又违背了林凡内心那点尚未泯灭的良知。
墨瞳清冷的目光也望向信号弹的方向，眉头微蹙。
她从怀中摸出三枚古旧的铜钱，手指掐诀，口中默念着晦涩的咒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