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埋首案牍的陶璟注意到她的纠结,索性放下笔,温声开口。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情吗?”
“没没没,没事!”
还是不要问了吧,他都没什么异样,她也应当稀里糊涂地就当过去了,何必多此一举。
余听梵转身欲走,行至书架一旁时,她忍不住抬头多看了一眼,注意到了最上头的一本线装古书。
《香学药理》。
她忽然生出几分兴趣,又看向陶璟,怕他听不清,索性大着声问道。
“先生,我可以借本书架上的书回去看吗?”
见陶璟点头应了,余听梵也再无什么顾忌,直奔到书架底下。
然后她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那本书放的太高了,她够不着。
余听梵不死心,又踮起脚。
还是够不着。
艰难地够了几次后,余听梵终于失了耐心,索性蹦了几下。
可她忘记了书架旁边还摆着一盆兰花,蹦上去没拿到书再掉下来的时候,脚尖先一步踢到了花盆,整个身体的重心也因这一绊生生向后仰过去。
余听梵差点要尖叫出声,但一想到陶璟还在批公文,被尖叫声吓到和被惊叫声吓到,显然对比起来还是后者要好一些。
她的脑子比身体先作出反应,将那声惊呼吞咽下去,可身体因着生理的本能,还是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然而比触觉先一步感知到的,是嗅觉。
意想之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却闻到了一阵熟悉的兰香气息。
紧接着,腰身被温热的掌心扶住,身体也落在了一个坚实的怀抱之中。
她像所有坠落的人一般,骤然丧失了所有着力点和对身体的掌控,手就不自觉地想要抓住一切可供支撑的东西。
好在,她抓住了。
丝滑的布料被握入手中,沿着兰花图案镶上的那一圈金灿灿的绣线,硬硬地硌在她掌心处的肌肤摩挲着,产生些许沙质的触感。
余听梵猛地睁开眼睛。
清雅的君子立在她身后,手稳稳地扶在她腰间,因离得太近,幽幽的兰香随着他温热的吐息,一起洒在了她的后颈。
“够不到,怎么不叫我?”
她的另一只手腕被他用力捉住,温柔的声音几乎要随着肌肤相贴的感觉
侯景篡位,其床东边的香炉无缘无故地掉在地上。侯景提到东西南北时,都称作厢。侯景说:“东厢的香炉怎么忽然掉下来了?”议论的人说,这是湘东王军队沿江而下的征兆
零陵怕虫鼠,又不敢踩,茶宜帮忙
余听梵问陶璟可不可以帮她拿书,询问那晚上的事,够不到的,我都替你来拿,往后少喝些酒。
发现钱府老爷的香有催情止疼作用,猜想能不能减少剂量,给陶璟使用
樟脑丸,帮助零陵
既是酒醉时的胡话,那手上的那两条红疤是怎么回事?
甘松怕她挖不动坑,帮着去挖,结果因为吃醋被陶璟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