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洋马继母面对黄种正太肉棒时本就极容易高潮,每当被内射时她的高潮更是格外强烈,以至于她爬行的动作都停了下来,四肢颤抖着,看起来随时可能倒下。
而她的正太继子却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一边享受着射精的快感,一边继续凶狠地抽插,口中还催促道:
“你这匹狐臭洋马!别偷懒!还不快给我爬?你想臭死我吗?限你十秒钟之内爬到浴室去!驾!”
他的小腹撞击在洋马肥臀上,就像马鞭抽打马屁,发出清脆的声响。
“齁咿咿咿!!!”
白种贱奴洋马对黄种主人的命令当然不敢不从,她只能忍受着欲仙欲死的快感,浑身美肉痉挛般颤抖着爬向浴室。
射精之后楚远的大鸡巴依然坚挺,所以即使在洗澡时,两人交合的性器也没有分开过,虽然动作不再那么激烈,但也能给予彼此销魂的快感。
淋浴下,楚远已经从后入,转到了前面,四肢紧紧攀附在洋马继母身上,小脸贴在伊琳娜的马甲线上,磨蹭着她丝绸般光滑的肌肤。
至于大鸡巴,当然是在大洋马滚烫的骚逼里温存。
伊琳娜湿漉漉的金发贴在额头上,前凸后翘的美好肉体上已经覆盖了一层沐浴露的泡沫,此时她正一手托着楚远的小屁股为黄种主人减轻负担,一手温柔地为他涂抹沐浴露。
“呵?~”她突然发出低笑。
“笑什么?”楚远抬头看着她。
她脸上的欧美妆已经卸下,楚远惊讶的发现,她五官的本来面貌并不像带妆时那么妖艳,反而像是古希腊雕塑般端庄,与之前浓艳的妆容一对比,更加显得清丽脱俗。
这张脸看起来比带妆时至少要年轻了七八岁,哪怕不再添加任何修饰,也是最受东亚人喜欢的那种类型。
这有着少女感的西方面容也别有一番风味,但楚远还是喜欢浓艳的欧美妆,决定等会儿让她重新化上妆,然后插着她的骚逼睡觉——不眠不休地耕耘了一晚上,他其实已经有点困了。
“白奴突然想到,这样抱着主人挨肏,就好像是挺着孕肚一样,所以觉得好笑。”
伊琳娜温柔甚至是小心翼翼地用沐浴露,摩擦黄种主人稚嫩娇柔的皮肤,就好像是对待最名贵的瓷器。
楚远享受着那温柔的抚摸,想象了一下两人此时的姿势,也觉得有些像。
尤其是洋马继母轻抚自己背部的时候,真就好像待产期的孕妇抚摸自己的孕肚,期望能和肚子里已经发育成形的宝宝隔着肚皮沟通一样。
“那好,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怀着的孩子了,没有我的同意你不能把我从子宫里‘生’出来。”
“啊嗯嗯?~能怀上高贵的黄种主人,是白奴的荣幸?~”
伊琳娜的子宫深处涌出一股淫水,楚远没想到她居然就这么高潮了……
要知道他刚才可连动都没动一下,就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她就靠着幻想高潮了?
真是个杂鱼骚逼……楚远舒服地在收缩的子宫壁上磨蹭两下龟头。
“齁?嗯~”
伊琳娜又开始娇吟,楚远也被挑起兴致,两人在淫靡的欲望交融中洗完了澡。
洗澡后伊琳娜在腋下涂上止汗剂,这玩意儿是狐臭人士的福音,可以止汗抑菌,在全世界都有着广泛的应用市场。
唯独东亚,由于四万年前的一次基因突变,有狐臭的人口比例相对其他地区极低,伟大的止汗剂福音才显得没什么存在感。
伊琳娜涂抹之后,还抬起胳膊嗅了嗅,又观察了一下黄种主人的脸色。
楚远冲她露出甜甜的微笑,心中暗道:洋马继母的心思还挺敏感,就算是做爱时为了情趣说出的话,她也会记在心上。
而伊琳娜在确定味道不会惹主人讨厌后,便准备服从黄种主人的命令,重新画上浓艳的欧美妆。
这时,两人紧贴在一起的腹部突然传来一阵“咕噜噜”的声音。
洋马继母羞红了脸,楚远则抓住她的一颗鲜红乳头嗦了起来,一边嗦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妈妈先去弄点东西吃吧,身体饿坏了,大奶子都嘬不出奶水了。”
实际上并没有怀孕过的伊琳娜,哪里会有奶水,她知道这是黄种主人在心疼她,便满心欢喜地抱着大鸡巴主人准备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