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五点,天边尚未透光。
房内一片静谧,只有墙角时钟滴答作响,与男人压抑不住的喘息声交错。
封祈泽睁开眼,眉心紧蹙。
他从梦中惊醒,喉头干涩如灼,胸膛剧烈起伏。
那种从身体深处涌出的汹涌感,像从梦里被硬生生拖拽回现实,却还残留着未退的余热与疯狂。
他垂眸望向下半身,脸色瞬间沉下去,心脏遽然一紧。
丝绸的床单一片狼藉,青筋密布的肉棒高高耸起顶着床单,被子里沁满腥浓、麝香气味,叁角裤早已湿透,精液渗出裤边,黏在大腿内侧,连床单都沾到一些。
“操!”他低声咒骂,声音哑得几乎听不清。
他握着床单的手掌湿热,指节泛白,整张床几乎被汗与精液浸湿,那片湿滑的触感让他心头一阵烦躁与震怒,却更多是说不出口的羞耻。
怎么会梦到那种场面……
他仰头靠在床头板上,手掌掩着脸,指缝下的丹凤眼隐在睫影间微微颤动,嶙峋的喉结重重滚动了一下,喉间像有一把刀在拉扯,干涩炙热。
身下那片狼藉提醒他失控到了什么程度,被褥上黏腻且浓烈的痕迹,甚至还有些残留的余悸在下腹悸动着。
梦里的画面历历在目。
他一向控制得很好,不会被外界影响,冷静自持,可梦里他几乎像个被欲望吞噬的疯子,逐渐失控,每一次都更疯狂、淫靡的肏着她。
穆夏翎的脸、眼神、身体,在他脑海里一遍遍浮现。
她被自己捆绑着手腕深深地操入子宫、在电梯里陌生人和子枢面前逼着她泄出来,更甚至抱着她用小孩把尿姿势大开大合的操弄。
他冷眼看着她被自己的手指、肉棒操到不敢呻吟,张着眼泪湿润的眼睛看向他,声音颤抖又带着崩溃。
而他却想狠狠地欺负她……
他明明应该警惕这个女人。
从看到侧录视频,他就知道穆夏翎不是简单的角色,在审讯室里更是应证他的推断,她的每一次柔弱、每一句楚楚可怜的话语,全是计算过的。
傅子枢是他们从年少时期就护着的挚友,是他们的底线。
可穆夏翎就像只狡猾的狐狸,在他们没注意之时,悄悄地搭上子枢,闯入他们的世界……
她的柔媚、狡诈,却偏偏让人移不开眼……
他从床上起身,动作带着烦躁与阴郁,他甚至没察觉到自己有些孩子气,将沾上精液的被褥踢到床的另一侧。
他走进卫生间,手撑在洗手台上,盯着镜子里自己赤裸的身躯与泛红的眼角,肌肉线条绷紧。
沉默许久,挑起的丹凤眼里沉了几分,心头却像有什么在慢慢蠢动,一种混杂着占有与好奇的黑暗欲念,无声地生长。
他站在花洒下,冰冷的水柱冲刷着他发烫的身子以及高高翘起布满青筋的肉棒,但他却丝毫感觉不到清醒。
体内的欲望逐渐复甦,蔓延至全身。
他的潜意识里对她产生难以控制的占有冲动……
想在现实中把她压在怀里,逼她泄出来,逼她喊着自己泽哥哥……
“哈啊……呼呼……”
卫生间里响起压抑而低沉的喘息声,片刻之后,空气中弥漫起一股浓烈的麝香与腥甜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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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祈泽从卫生间走出,换上一套深灰色的休闲服,头发未全干,水珠顺着颈项滑入锁骨。
他彷佛恢复了平时那副冷静、自持的模样,优雅从容、气场沉稳,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重新回想昨夜里叁人的口供,穆夏翎钜细靡遗的描述事发过程、陈煜瞻的一无所知以及吴苍川所述穆夏翎的性格,与他调查结果明显不符。
在这案,陈煜瞻明哲保身,吴苍川是弃子,而穆夏翎的角色……
是想把他们拖入监狱……
封祈泽的眼神一寸寸沉下,他拿起手机。
“调查一下陈煜瞻的所有背景以及私生活,还有瞻界娱乐公司的所有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