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什么心里忽然有点不平衡,她撅嘴嘀嘀咕咕:“也?是,有些人这方面经验丰富,见多识广,确实不会像我似的,傻乎乎站那给人亲──唔。”
她猛然睁大眼,声音被封在唇边,真?实柔软的触感无一不再?提醒她,景泗居然来真?的,他他他,真?的亲过来了?!
姜双双下意识拍他肩膀。
啪啪啪,啪,啪……啪……拍打的速度逐渐慢下来,力气也?小到可以忽略不计。明?明?只是浅浅一吻,轻飘飘毫无重量,人却被他亲得晕乎乎,有点缺氧。
景泗睫毛垂落掩住眼底笑意,想加深这个吻,不料一下惊动了被亲懵的某人,接着?被狠狠咬一口。
“嘶,你可真?下得了嘴。”他摸下剧痛的唇角,终于?放过她。
姜双双那一咬就是本能反应,回过神急忙看他嘴唇,发现破了一点皮,隐约能看见红血丝,心里内疚得不行。
“疼不疼,让我看看。”她凑近他的脸,冲嘴角伤处呼呼轻吹两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景泗当即又连嘶两声:“疼。”
嘴上说?疼,眼睛却亮亮的,被咬破的唇角压不住向上弯,欣赏着?姜双双心疼自责的表情。
别人为他着?急只会让他觉得多余,但姜双双为他着?急,他怎么也?看不够。
姜双双余光扫到他毫不掩饰的一脸愉悦,陡然意识到自己这样的姿势有多暧昧,立马退后和他拉开?距离,一副“我没有”“我不是”“你别误会”的避嫌模样。
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万两。
景泗跟过去:“跑什么,咬伤我不想负责?”
姜双双才不认账:“事先说?好,刚才是你突然袭击,我只是正当防卫,咬坏一概不负责的。”
“那不行,我赖上你了,伤好之前你得负责照顾我。”
“景先生,你只是嘴角破了一点,手脚都好好的,需要?什么照顾,难道让我把饭菜嚼烂喂你?”
“你要?是喂,我也?可以勉为其难接受。”
“你──”姜双双震惊,怀疑眼前这位被掉了包,“你就不觉得恶心吗?”
“放心,我不嫌弃你。等我们?老了,你变成一个没牙的老太太,想吃好吃的又咬不动,到时候换我嚼烂了喂你。”
姜双双:“?”
谢谢,大可不必。你不嫌我我嫌你。
她眼珠一转,戳他死穴:“讲道理,景先生,咱俩要?老也?是你先老,肯定?是你牙齿先掉光,到时候我每天在你面前吃你爱吃的东西,让你看得到吃不到,气死你。”
别以为她没发现,景泗表面上装作不在意,其实很介意别人说?他老。证据就是,上次她那么说?后,家里的粉色平角裤一夜之间集体蒸发,和他那些绯闻一样,反复从来没存在过,一切都是她的幻觉。
当然,她可没特意去找,就是两个人住一起要?洗洗晒晒,难免会在洗衣机里啊或者阳台晾衣架上看到。
嗯,她绝对没特别留意,绝对没……有。
“好,一言为定?,说?好了一起变老,反悔是小狗。”景泗话锋一转语气相当认真?,脸上挂着?阴谋得逞的笑意。
姜双双反应过来,磨牙。这世界上怎么会有景泗这么讨厌的人,到处给她挖坑,真?是欺人太甚。
“撅着?嘴像河豚,生气了?”
“是啊,生气了,生我自己的气,气我为什么明?知道你不正经还理你。”可他以前分明?不是这样的,他变了,男人真?善变。
景泗一秒不犹豫:“我错了,你可以生我气,但别气坏自己,不然也?是让我心疼。”
还来,没完没了了是吧?
行,跟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