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阳无可奈何就着喝了一口,只一口,便从那复气味中品出熟悉的味道——驸马还真是疯了,端着混着精水的药汤给她喝。
“怎么了?”皇帝看她愣住:“你不会是怕苦吧。”
“没有。”华阳轻哼一声,又咽下那掺杂着精水的药液。
皇帝却是满目怀念:“你是什么性格我不知道,又怕痛又怕苦,不是好吃的不吃,不是好东西不用,一点不如意就抗议,娇气极了。”
他望着华阳乖巧喝药的模样,目光颇为感慨:“也没什么不好,我们华阳就该张扬骄纵,你是我们大楚的明珠,兄长只愿你永远快乐。”
皇帝轻声诉说着祝福,却不知自己一勺勺亲手喂下的,都是驸马的精水,骄矜明媚的长公主吞精吃水以为常态,胃里填满了男人的体液,穴里缅铃还在不知疲倦敲打着温软的穴肉,花瓣湿漉漉都是高潮射出的汁水。
等他将药汤喂完,又留下太医叮嘱一番,才出门见着那跪在庭院中央的驸马。
“华阳是朕唯一的妹妹,若是你不好生照料,这驸马的位置多的是人想坐。”
驸马面上恭敬至极:“是,臣一定尽心侍奉公主。”
皇帝这才满意离去,敲打只是出于随手,他晓得华阳不是忍气吞声的脾气,也听闻之前宴会上闹出的风波,琢磨着她要是厌倦了,京都地界若找不出更合心意的男子,江南世家子弟才俊,总能有让她中意的。
一个驸马而已,哄公主开心的玩意,没用了就丢掉,他也不认为驸马敢因此怨恨公主,若有大逆不道之为……那就只能让他知晓何为雷霆方是君恩。
驸马在堂外跪着,华阳晾他一段时间,才披了斗篷,遮住那有些臃肿的身形,让侍女扶着她去见了驸马。
“我与驸马有话要说,你们且退下。”她轻声一语,便有侍女应声而出,在不远处侍候。
她是不敢远去,也不敢偷听偷看,只有视线斜影处勉强能见到华阳高挑背影,才小心观望着以便公主出声时能够跟上,却也不曾看到,视线看不到的盲角处,低头受罚的驸马伸手拨开华阳斗篷。
“啪——”
一巴掌落下,声音清脆可闻,几乎在听到声音时,侍从或是跪下,或是低头,皆不敢直视。
华阳目下无人,却自恃身份贵重,极少会亲自动手,毕竟传出去不体面,此刻忽然动手,众人先是一惊,转头恨起自己多长了眼睛耳朵,不为什么,只怕公主哪日追究起来,要将见过的人一并处理。
华阳院内值守的人并不少,为避尊者失态,都侧身低头,于是便不曾知晓,那被掌掴的驸马不见恼怒,而是满眼挑衅。
“殿下有什么不敢教人看的,这满肚子尿水,还是湿透了的衣裙。”驸马挨了一巴掌,脸色还笑得自在,压低了声音只有两人能听见:“主人的精水好喝吗,还是你的好皇兄亲自喂给你的,你这淫贱的身子,是不是激动地潮吹不停。”
“你放肆!”
华阳一样压低声音,为免再次受寒,她在床上都是厚被,身上便穿得单薄些,驸马又一向不许她亵裤,裙上湿润便清楚叫他见着。
驸马对此不以为然,手下熟练挑开衣裙,钻入她那空荡湿润的腿根。
他还是跪在地上,甚至因为跪了大半个时辰,膝盖处已经发酸发痛,而华阳一身红色斗篷站在他面前,那样高挑窈窕的身姿,驸马只有仰着头,才能对上她凌厉张扬的凤眸。
“怕什么,他们都不敢看,你就是在这里当场高潮,他们也不知道,当然,你若是叫出声,那就不一定。”驸马一边说着,一边找到夹缝中露头的阴蒂,掐住大半,狠狠一拧。
华阳双腿止不住哆嗦,平生力量都用来止住喉咙中的声音,连那凤眸都迅速漫上一层烟雾,不可近人的锋利消磨,一刹那便楚楚可怜起来,引得驸马心火更烧。
他就爱看她张扬跋扈被打碎,在他的玩弄下惨叫求饶,又或者如此刻般,强自忍耐,忍气吞声。
“总也教我跪了这么长时间,得让我爽过才好。”
驸马慢慢说着,手指捏着阴蒂反复揉搓,不多时就感觉到阴唇掠过时有不正常的温度和液体。
华阳脸颊开始漫上不正常的红色,但她早已无处掌控自己的身体,无论是排泄还是欲望,都只能听凭驸马旨意。
就像此刻,慢慢升起的痒意让她大腿都几乎站立不住,甚至还需要驸马另一只手按住膝盖,才能不软倒在地。
而他不慌不忙煽风点火:“别啊,殿下是跪习惯,站不起来吗,倒有点贱奴的自觉了,不过今日不一样,陛下罚我在这跪着,我可不能违背圣命。”
“你可以起来,我命你起来。”华阳咬牙道。皇帝也不可能真叫他跪到公主病好,显然是叫华阳自己处置。
驸马摇摇头:“那可不行,皇恩浩荡啊。放心,我会乖乖跪到殿下身子康复,然后把这时候的屈辱,一分一毫都从殿下身上讨回来。”
“哦,其实想想,早就讨回来了吧,我们皇帝陛下哪里知道,他的好皇妹在他看不起的驸马面前早已成了条呼来喝去的母狗,你跪过我多少次,还是说,在我面前,你有几次能昂首挺胸,啧啧,我就说,你这骚浪身子,才说了那么几句话,就忍不住流个不停。”
华阳身体颤抖更明显,不知是身体反应,还是被他直白的话语羞辱,或许两者皆有。
明明是她尊贵至极,是她昂首挺胸,而跪在地上接受惩罚的驸马,低贱卑微只配匍匐在她身下的驸马,此刻却肆意淫弄着她的私处,羞辱着她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