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离下班时间也接近,我索性就回了家,给我亲亲小媳妇做饭啊。”
卞布衣说完,庄兰兰便拍着卞布衣的手说道:“好啦好啦,知道你乖,咱们就别贫了,咱们赶紧吃完给钟老爷子送饭去。”
卞布衣和庄兰兰吃完饭便合骑着一辆自行车去给钟老爷子送饭。
此时钟老爷子正在接待自己京城中的老朋友,一看见卞布衣夫妻两人出现在自己门口,便对着二人招手。
“来来来,卞小子,兰兰,叫王爷爷。”
“王老头,这是我常跟你提起的布衣和他媳妇。”
卞布衣听了钟老爷子的话,便带着庄兰兰一同对着穿着一身青色干部装的老爷子叫了一声,“王爷爷。”
王常春上下打量着卞布衣,然后才缓缓点头,“小伙长得挺精神的,这小姑娘看着也不错,来来,这是我老头子第一次见你们,都叫爷爷了,这个你们收下。”
说着,王常春从兜里掏出来二十块钱,给了卞布衣和庄兰兰一人十块钱。
对于这个时代来说,见面礼给十块,算是十分亲近的长辈了。
卞布衣看看钟老爷子,眼神带着询问,钟老爷子那边点头,“没有红纸,你们就且拿着吧。他王老头兜里有的是钱,那二十块钱出来都有点小气了。”
听着自己被钟老爷子说小气,王常春不由得摇摇头,“我要是知道今天见小辈,怎么也得准备两个像样的礼物,这二十块钱就是我给你们买零嘴的钱,老钟啊老钟,甭想让我在小辈面前失了面子。”
钟老爷子哈哈大笑,对着卞布衣两人眨眨眼睛,一副老顽童的样子。
这让卞布衣他们也很高兴,钟老爷子这身体是恢复得越来越好了。
不过几人聊了几句,不想王常春突然脸上严肃了起来。
“老钟啊,你也知道我无事不登三宝殿,我现在郑重问你一句,你老实告诉我,你的回春针到底行不行?卞小子能不能用出来?”
钟老爷子有些遗憾的笑了笑,伸出自己略微颤抖的手,给王常春看着,“医者不自医,你要知道,我没回来的两周前还昏迷着呢,都是卞小子给我施的针。”
“现在我就给你透个底吧,我一年之内想要动针很难,卞小子的针灸之术不错,你要信得着我,你这次过来求我办的事情就让卞小子去。”
卞布衣听得一头雾水,不过大体能够听得明白,这钟老爷子好像在大力推荐自己去给什么人施展回春针。
只是不明白,这个叫王常春的人,右手的食指和大拇指明显有茧子,显然也是施针的高手,为什么找到钟老爷子这呢?
王常春这边苦笑一声,“啾啾的病要是还不用回春针,那腿发生萎缩就不可逆转了,非得残废不可。”
王常春说明自己的来意,眼泪在浑浊的眼球上打转,“老钟啊,卞小子,那这次就拜托你们了!”
王常春为了他唯一的孙女,向自己一生都不服气的钟老爷子低了头,此中滋味让钟老爷子叹了一口气。
“儿女都是债啊,这孙子孙女更是债。”钟老爷子宽慰着王常春,也看着成长起来的卞布衣。
王常春和卞布衣商议好了看病施展回春针的日子,便离开了。
等王常春离开之后,卞布衣才从钟老爷子口中得到事情的原委。
这王常春的孙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便得了一种怪病,其中的一条腿起初是越来越瘦,现在慢慢变得筋脉各方面都有些萎缩。
如果说她那条腿以前的筋脉是条条筋脉通罗马,那么现在筋脉差点都缩成了一个大杂烩。
这需要极强的回春针的功底,才能去下针。
钟老爷子捋着胡须,一脸期待的对卞布衣说道:“今天我就不考教你了,这个孩子的病情就算是我对你的一个考核吧,这两天好好准备。”
“虽然咱们这也不怕被名声所累,但是已经学了回春针这么久的你是不是也得发挥点作用了?”
听到这话,卞布衣便是一脸黑线。
自己回春针早就在使用了,经过这段时间的磨合,不敢说和钟老爷子比,卞布衣也是觉得自己有几分底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