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情雪的意识像漂浮在深海,模糊而沉重。
她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只记得那十管浓缩液注入体内时的狂热,记得自慰棒带来的极乐,记得尖叫着瘫倒在地毯上的最后一刻。
她的身体像被撕碎,灵魂像被抽空,时间在她昏迷中失去了意义。
三天后,她在若雪豪宅的地下室苏醒。
地下室昏暗而潮湿,墙壁是冷冰冰的灰色水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和药物的甜香。
她的身体躺在一张金属床上,双手双脚被皮带绑住,动弹不得。
她睁开眼,视野模糊,头痛得像要炸开。
她试着动一下,可腿像灌了铅,连抬起的力气都没有。
她低头一看,自己赤裸着,身上满是针孔和淤青,皮肤苍白得像纸,胸部和大腿上还有干涸的液体痕迹。
“啊……”她发出一声低吟,声音沙哑得像野兽。
她的大脑一片混沌,记忆碎片像破碎的镜子,她记不起自己是谁,只记得那股甜腻的药物,记得那让她高潮不断的极乐。
她试着挣扎,可皮带勒得她手腕生疼。
她喘着气,低声说:“药……我要药……”她的眼神空洞,嘴角流下口水,像个失去了理智的瘾君子。
地下室的门开了,若雪走进来。
她穿着黑色长裙,黑丝裹腿,红色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吐出一口烟雾,冷眼看着情雪:“醒了?啧,三天了,你还活着,真是个奇迹。”她的语气里带着嘲弄,眼神妖媚而冷酷。
情雪抬起头,眼神迷离,低声说:“若雪姐……药……给我药……”她的声音颤抖,像在乞求。
她的大脑已经不再思考,只剩对药物的渴望。
她试着爬起来,可腿完全不听使唤,像废了一样。
她尖叫了一声,声音撕心裂肺:“我受不了了……给我药……”
若雪走近她,俯下身,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打量着她的脸:“看看你,像个畜生。”她笑了,笑声低沉而残忍,“十管浓缩液,差点要了你的命。你现在走不了路,脑子也废了,全是我的功劳。”她顿了顿,眯起眼睛,“不过,你想要药,我可以给你。”
情雪的眼神亮了一下,嘴角抽搐,像在笑。
她低声说:“谢谢……谢谢若雪姐……”她的身体抖得像筛子,汗水顺着额头滴下。
她不在乎自己变成了什么,只想要那股极乐,哪怕只是一瞬间。
若雪从口袋里拿出一支注射器,里面装着深褐色的液体,散发着浓烈的甜香。
她笑着说:“你对普通的注射剂也耐药了,对吧?上次十管都让你昏了三天,现在这点剂量对你没用。”她顿了顿,从桌上拿起一个更大的针管,液体更浓,颜色几乎黑得发亮,“这个是特制的,浓度是之前的十倍。不过,我得换个地方给你用。”
情雪愣了一下,眼神迷离,没听懂。
她低声说:“快……快给我……”她的身体燥热得像火烧,下身湿润得让她羞耻,可那股无法释放的欲望像刀子,在她体内乱割。
她尖叫着,声音沙哑:“我需要它……我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