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痛苦加剧。
她的身体像被掏空,走路都成问题。
她被琳姐强迫工作,端酒、陪客人聊天,可她抖得像筛子,连杯子都拿不稳。
一个大姐姐摸她的大腿,她尖叫着缩回手,惹来一片嘲笑。
琳姐冷眼看着她,低声说:“再撑两天,别让我失望。”
回到宿舍,她瘫在床上,试着自慰。
她用手指玩弄小豆豆和胸部,可快感依然浅薄。
她咬着牙,换了个姿势,半跪在地上,用桌角摩擦,可那股热流还是卡在体内。
她尖叫着捶地,难受得想死。
她的头痛得像要炸开,大脑迟缓得连思考都困难。
她低声说:“我错了……琳姐,我错了……”可没人听见。
她感到一阵窒息,像掉进无底深渊。
她抓着头发,泪水滑落,低声哭喊:“给我熏香……求你了……”她的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
她试着咬自己的手臂,想用疼痛转移注意力,可那股欲望像毒药,越压越强。
第三天,情雪几乎崩溃。
她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像个行尸走肉。
她的皮肤滚烫,下身湿得像水浸,可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
她试着爬起来,可腿一软摔倒。
她趴在地上,泪水滴在地板上,低声说:“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她的声音沙哑,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她梦到熏香,梦到那甜腻的烟雾环绕着她。
她伸出手,想抓住,可一睁眼,只剩空荡荡的房间。
她尖叫了一声,声音撕心裂肺。
她感到身体像被撕裂,燥热和空虚交织,让她想撞墙。
她咬着床单,低声哭喊:“救救我……谁救救我……”
三天终于过去。
琳姐打开门,看到她瘫在地上,笑着说:“不错,撑下来了。”她扔给情雪一根熏香,语气冷淡:“明天好好干。”情雪颤抖着接过,泪水滴在手上。
她点燃熏香,烟雾升起,她深吸一口,终于高潮,瘫在地上,哭着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