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她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她不再碰课本,因为看了也记不住。
她躺在床上,手指不自觉地滑向腿间,像是一种本能。
她用了橡皮擦,圆润的边缘在她体内进出,可快感依然浅薄。
她咬着被子,低声哭泣,身体的渴求和无法满足的空虚交织,让她几乎崩溃。
她甚至试着用桌角,像以前那样摩擦,可那股熟悉的巅峰始终遥不可及。
她倒在地上,喘着气,觉得自己像个疯子。
到周日,情雪已经到了极限。
她整夜没睡,身体的难受像潮水,一波波袭来。
她照镜子,看到自己的脸苍白憔悴,眼下黑眼圈浓得像画上去。
她知道自己撑不下去了。
没有熏香,她的成绩一落千丈;没有高潮,她的欲望成了折磨。
她恨自己软弱,可她更恨那种空虚。
她坐在床上,盯着窗外阴沉的天空,终于下定决心——她要去找泠雪。
周一下午,她再次翘课,骑车去了老街。
雨点开始落下,打湿了她的毛衣和牛仔裙,可她顾不上这些。
她推着车子,跌跌撞撞地跑到那栋小楼前,敲响了门。
她喘着气,心跳得像擂鼓。
她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可她别无选择。
门开了,泠雪站在门口,还是那件深红色的睡袍,头发散乱,嘴里叼着一根香烟。
她看到情雪,挑了挑眉,嘴角扬起一抹戏谑的笑:“哟,小妹妹,又回来了?我就知道你会回来。”她的目光扫过情雪湿漉漉的身影,像在审视一件有趣的玩具。
情雪低着头,雨水顺着脸颊滴下,混着眼泪。她咬着嘴唇,低声说:“我……我需要熏香。”她的声音颤抖,带着一丝绝望。
泠雪吐出一口烟雾,靠在门框上,慢悠悠地说:“上次不是很正直吗?怎么,现在想通了?”她走近情雪,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情雪的眼睛红红的,满是疲惫和挣扎。
“我没想通……”情雪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叫,“我只是没办法了。我的成绩下滑了,我……我睡不着,我……”她顿住了,没敢说出那股欲望的事,可泠雪的眼神似乎已经看穿了一切。
“哦,我懂。”泠雪笑了,笑声低沉而暧昧,“熏香的副作用,比你想的严重吧?它不只是让你聪明,还让你上瘾,对不对?”她凑近情雪,嘴唇几乎贴到她的耳边,“没有它,你是不是很难受?”
情雪的脸红了,她往后退了一步,低声说:“求你,给我熏香。我不会告诉别人,我可以付钱……”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像在乞求。
泠雪直起身,夹着香烟的手指轻轻敲了敲门框:“我上次就说了,我不缺钱。你想要熏香,可以,但得按我的规矩来。陪我‘开心’一下,我就给你一整盒,怎么样?”
情雪愣住了。
她看着泠雪那张妖媚的脸,想起上次拒绝时的坚定。
可现在,她的身体在颤抖,脑子里全是那甜腻的香气和无法满足的空虚。
她咬着牙,攥紧拳头,低声说:“不……我不能。我只想要熏香,不想做那种事。”
泠雪耸耸肩,转身走进屋子,漫不经心地说:“那就没办法了。你走吧,别在这儿浪费时间。”她关上门,只留下一声轻笑。
情雪站在雨中,浑身湿透,眼泪和雨水混在一起。
她握紧拳头,想冲进去抢,可她知道自己没那个勇气。
她转身跑开,雨水打在脸上,她的心却比身体更冷。
她不知道还能撑多久,可她知道,自己离崩溃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