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纯白的乳汁比原先更为吝啬缓慢地淌落,留下无处泄洒的奶水满满积聚在丰硕沉重的乳房里,给纤弱的乳腺施加难耐的肿痛与酸胀。
苦闷的汗珠层出不穷,亮晶晶地点缀着女人的娇躯。
“稍微在地上多坐了一会儿,腰腿就有点吃不消了,诶哟哟,真是上了年纪啦。”西奥塞斯站起身,轻轻敲捶后腰。
他手中完成了任务的两只笔刷统统沾上了诱人的奶白色。
“怎么样,梅莉,方才这些‘无聊的把戏’,还算痛快吗?”
“……咕、咕呃……住、住手……”
美妇气喘吁吁,瑟瑟发抖,用以抗拒的力气飞逝如梭。
而淫纹还是闪烁淡紫色的幽光,严格地进行喷乳与高潮的管理。
女人胸脯里的涨奶愈演愈烈,她作为大魔法师引以为傲的自律和理智,都被凶猛的寸止无情侵蚀着,苦苦挣扎的迹象在她欲哭无泪的脸蛋上显而易见。
“……快住、住手……给我停、停下来……”
“咦,你这是在命令我吗,梅莉?”老头抬起眉毛,“我为什么要停下来呀?”
“……难、难道,你不担、担心吗……”
“担心什么呀?”
“……一、一旦我的失踪…被、被宪警调查到你、你的头上……你不担、担心,事、事发之后……”
“宪警?事发之后?”西奥塞斯咧开嘴,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梅莉呀梅莉,你真是执迷不悟,一个礼拜前我们已经讨论过这个话题了,怎么到了现在你还抱有这种天真无谓的希望呀?”
“……”
“就让我好心告诉你吧,”老头眨眨眼,“从上周开始,你的职权经过元老会议投票通过,已经正式由第二席全部代理了,新首席的选举仪式也被急不可耐地定在了两个月后。关于该扶持哪个傀儡上位,贵族们正吵得不可开交呢!目前来看,胆小怕事的第二席最有呼声,欧培提斯的支持率紧随其后,上次开会,两派支持者差点动手打起来了。哼哼,真想让你看看当时滑稽的场景。”
“而这一切之中,大家最不关心的一件事,你猜是什么?当然是立案调查你的失踪啦!宪警只象征性地走完了程序便草草收场,连专案小组也没有成立呢。”
“所以说,梅莉,现在没有任何人在乎你、想念你,你这个过于有野心的女人!你的失踪只是贵族们用来扩大权势的另一个机会罢了。十年的内战是结束了,可引发内战的贪欲永远也没有终点。这么基本的道理,我们聪慧伶俐的首席大魔法师怎么还需要被反复提醒呀?”
“………”
“不过呢,”西奥塞斯话锋一转,“我也能理解你,梅莉。一个一直顺风顺水、向来只是拒绝别人的人,恐怕很难想象为什么自己会被抛弃吧。”
“就像当年,你想也不想就拒绝了担任我的副手,拒绝了我三番五次的追求,还把首席的位置从我手中夺走了。但你现在尝到身处另一头是什么滋味了。怀着同样的心情,同样的踩住他人头顶往上爬的心情,他们也拒绝了你、抛弃了你,正如你一度踩在了我的头顶往上爬,从没有往下看过……”
“不过,现在的状况又大不相同了。之前还只有我一个人待在不见光的角落里,可是现在,”老头猛地凑上前,目光直视女人湿润迷离的美眸,“现在,我们聚在了同一片龌龊的阴影之下……”
“重拾过去的纯真美好对你我来说是不可能的事了,所以,我会非常有耐心地等待的,一直等到你欣然接受自己被抛弃的事实,也心甘情愿地抛弃所有无用的希望和自尊;等到你适应了地底的生活,然后忘掉光亮里的世界的色彩;等到你高傲的身与心,都彻底地、义无反顾地、死心塌地地臣服在了这片黑暗下——在那样一刻来临之前,我会一直等下去的。”
地牢里鸦雀无声。
只有水珠还在“嘀嗒嘀嗒”地掉落。
女人虚脱地看着面前老头一眨不眨的眼睛,那双近距离下也浑浊得反照不出任何倒影的瞳仁中,找不到半分理所当然的熟悉;取而代之,一种崭新的冷酷,让她感到了彻骨的寒意。
她张开嘴,却只能发出几声软懦的嚅嗫。
“好啦,梅莉,我也不多说废话了,”西奥塞斯挺直身子,脸上的神色恢复如常,“接下来,请继续享受我的招待吧!”
他转换阵地,来到了美妇两瓣饱满肥臀的正后方,端着托盘的侍女紧跟他的步伐。
老头的目光经沿门户大开的臀缝,落在寂寞难耐、散发阵阵骚淫气息的蜜穴上。
仿佛察觉到了视奸无形的侵犯,美妇纤薄的阴唇明显地抖动起来,无时不刻制造着润滑的淫液又一遍打湿了膣道,由内至外向观者递上了一份露骨的邀请。
但西奥塞斯先不理会。
他拿起盛媚药的罐子,站在美妇的腰侧,将罐口对准淫纹的位置。
老头嘴里默念了几句,液面的正中央升起一道细长的水柱,垂直向上连通了亮着光的心形纹路。
一霎那,炽灼的热量在女人的小腹深处自由发散开来。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美妇喜爱逞能的嘴里,马上传出了高昂连绵的浪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