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战场轻敌冒进,追缴国库欠银搪塞推诿,如今连后院都摆不平,还能干什么!
石静目的达到,也没纠缠,干脆利索地与惠妃达成交易。
将宝珠带回毓庆宫安置好,石静去前殿看十阿哥。得知十阿哥已然喝了醒酒药睡下,便拉了胤礽回后殿对账。
“惠妃让人把药下在酒里?”石静进门便屏退屋里服侍的,坐在炕桌对面问胤礽。
胤礽此时脸颊也有点红,额上沁出细汗,闻言点头。
石静仔细打量他:“你怎么知道?”
胤礽以手扶额:“我喝了一口感觉不对,偷偷吐了。”
他说身体不适,十阿哥便挺身而出给他挡酒。先是挡酒,而后跟九阿哥杠起来,上大碗对吹。
九阿哥不敌,拉了八阿哥加入战团。
八阿哥本来不愿意,百般推诿,最后被大阿哥推出来,不得不跟十阿哥拼酒。
等老八和老九全都喝趴下,不省人事,大阿哥有些生气,亲自上场与十阿哥较量。
“那多半杯药酒就是这时候换过去。”
胤礽坐着有些难受,索性脱了鞋靠躺在迎枕上:“我长这么大,不是第一次喝药酒了,可这一回的药劲儿真大,吐了还有反应。”
艰难地将视线从石静身上移到别处,哼笑:“大阿哥也不是第一次喝,但他没吐出来。”
趁着大阿哥意乱情迷去恭房的时候,派人把宝珠骗到后院的茶房。当时没想那么多,谁知大阿哥跟闻见血腥味野兽似的,在茶房就把宝珠给办了。
石静捏了捏手里的帕子:“你要不要紧啊?”
胤礽侧过身躺着:“能忍到晚上。”
顿了顿,又问:“惠妃那边怎么说?”
石静忧心地看了他一眼:“我说让大阿哥娶了宝珠做平妻,惠妃宁可闹到御前也不愿意,最后各退一步改成侧福晋。”
胤礽失笑:“哄抬市价。”
“不全是为了抬举宝珠。”
石静也笑:“当时宝珠就在内室,按我说的她明明可以做正妻,却被惠妃拦下,还被好一通贬损,现在肯定将人恨毒。”
见胤礽额上的汗越出越多,石静怕他损了身体:“别强撑,去内室吧。”
胤礽摇头:“这药霸道得很,你受不住。”
石静红了脸:“纾。解出来就好了,办法多得是。”
胤礽忍得难受,还是被石静扶下炕,与她去了内室。
半个时辰之后,胤礽和石静都大汗淋漓地躺在床上,胤礽是虚,石静是累的。
“手劲儿可真大。”
胤礽喘息着说:“你再用点力,都要断了。”
石静躺在旁边哼哼:“放心,皇上还盼着嫡长孙呢,会给你留下。”
年后,宝珠被内务府拨去大阿哥府邸当差时,已经有两个月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