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山亭的动作太顺也太突然。
许落想推开他,手被捉住压在腰后无法挣脱。
宴山亭亲他脖颈,低声恳求:“宝宝,回家好吗?”
许落心头警铃大作。
在上段婚姻进入需要在床上也尽义务的阶段,许落深刻领教了宴山亭强悍的力量和精力。
他无力反抗是常态。
甚至只要宴山亭想,哪怕就在此地就在此刻彻底的做什么,许落也完全无法反抗。
这种情形太过可怕。
许落张嘴想说话,却正给了宴山亭长驱直入的机会。
许落不知道宴山亭是离婚前的回光返照还是怎么样。
感觉像吃坏了什么东西?
不管什么原因他都不想被这样对待。
嘴巴被堵住,一只手还被束缚。
生机转瞬即逝。
他空着的手握拳用力打在宴山亭下颌,在宴山亭愣神时推开他,后退两步一手搭在平板拖布的金属杆上。
这一切发生在极短的时间,
四目相对,许落看到宴山亭震惊又受伤的眼神。
许落抿唇:“我们已经分开了”
宴山亭说:“你对我动手?”
许落:“”
他暗道明明是你先动的嘴。
气氛几乎凝固。
许落不确定宴山亭会有什么反应。
还好宴山亭很快转身离开,快的像一阵风。
许落松了口气。
这算什么事
以宴山亭的骄傲估计一时半会不会搭理他。
离婚证又要等?
许落也对自己的暴力感到震惊。
他居然打了宴山亭一拳?
许落猛然意识到,即使他对宴山亭有敬佩有欣赏有感激,但根植于内心的仍旧是警惕甚至是畏惧。
对完全主宰过自己的人的畏惧。
左思右想中许落忽然意识到没有听到关门声。
摔门而去的话,动静应该很大?
宴山亭确实飞快走到门口,手指碰到冰凉的门把手时又停下。
下颌隐隐作痛,许落那一拳真的很用力。
可比下颌更疼的似乎是他的心脏。
而比疼痛和震惊更深刻的是许落无措又抗拒的样子,退到角落的许落似乎很警惕,他在害怕,他怕他
宴山亭静默注视门板的纹路,最终挫败垂眼。
是他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