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懂的小娘子,她不知道自己承受了什么,更不知道上方那个峻拔阔朗的男人心里想着什么,她竟还要男人再多给一下。
这贪吃的小东西,喂不饱一般!
景熙帝克制而压抑的气息一下下打在小娘子泛着粉红媚意的肌肤上。
阿妩被惹得,竟迷迷糊糊拱起细腰来迎,口中发出犹如幼猫般的低叫。
任何男人听了这调,魂都得酥了!
景熙帝额头青筋突突了一下,他所有的克制几乎被摧毁了!
他俯首压下来,在她耳边喘着,声音紧绷而颤抖:“阿妩,朕都给你,只给你。”
……
这晚前后断断续续临幸四次。
其间有人似乎在外面请安,当时景熙帝正处于欲罢不能的癫狂痴迷中,只自喉咙迸出一个“出去”。
这时的阿妩泪眼迷离,脑子里早是空白一片,哪里还顾得上外面什么人,更不知道自己的叫声有多勾人。
景熙帝掐着阿妩的腰,嘶哑而霸道的声音在阿妩上方大声宣布:“宁阿妩,你是朕的,你的姓氏会占满朕的起居注!”
也许百年之后,会有后人在那一次次的临幸手记中猜测,那位父占子妾的昏聩帝王是如何贪恋着自己新晋的小贵人。
以至于不顾大晖皇室延续百年的旧制陈规,动用了大婚的金爵礼器,并不知节制地、荒淫地临幸了她整整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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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妩完全没什么力气了,就连指尖都耷拉在玉枕边,只知道趴在那里低低地喘,
景熙帝长臂将她揽过来。
此时的阿妩眼眸湿润迷离,什么心思都涣散开来,只下意识用自己的小脸贴上男人健壮的胸膛,又牢牢搂住男人窄瘦结实的腰。
景熙帝喉结便动了动,想着她真像一只小狗,骨子里就知道往人身上偎依。
他帮她顺了顺潮湿散乱的发,道:“你略喘口气,朕便唤人进来服侍了。”
景熙帝其实并不喜被人看见这样的私密,不过总要有宫人来善后。
阿妩脑子里一塌糊涂,哪里想那么多,只略点头:“嗯。”
于是两个人就这么偎依着,躺着,寝殿中静谧而暖和,阿妩舒服得脚指头都要蜷缩起来了,她觉得一切都是甜美的。
不过她很快想起来了什么,搂着他的颈子道:“皇上,刚才你说什么了?”
景熙帝:“刚才?朕说什么了?”
阿妩:“皇上亲我的时候,说什么了?”
他当时声音很模糊,她都没听清楚。
景熙帝便轻轻“哦”了声:“也没什么,忘了。”
阿妩拧着小眉毛,好奇地抬眼看过去。
景熙帝便觉她就像一只林间偷窥生人的小鹿。
他便低沉一笑:“贼眉贼眼的。”
阿妩顿时不高兴了,别过脸去:“哼!”
景熙帝越发笑。